
然后我正做实验,两个,一个告一段落,正要开始下一个的时候,实验室门儿开了,进来本系另一俄罗斯人。该人矮胖,看着很油,一般都穿衬衫西裤来上班,一脸胡子,戴眼镜儿,撒很香的香水,每次跟他说话,都得站5步开外,不然还真熏得慌。该人很花,在莫斯科有个老婆红旗不倒,在纽约无数彩旗飘飘,还曾经跟一女编辑还是出版商有过一腿,到混了本书出版。内容讲的是一特奇怪的宗教 ---- 我们都很怀疑那个教是他自己编出来的 ----反正是周四不吃肉,不杀生,所以他牺牲老鼠都不安排在星期四。总之,看了该人就知道花的重要条件就是花,以及皮厚。这个油俄罗斯人进门儿就先问实验员来了没?我探头儿实验员座位,回说还没;然后人就提供重要信息说实验员家里失火了。我当即傻了,长了半天嘴,就结巴出一个what来。他就笑了,说:我刚听说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然后说火是他们二楼邻居那儿着起来的,他们一家人都没事儿,就是房子都给烧光了,现在一家人住旅馆,云云。
然后今天老子还假装很忙,一下子就到了下午了。我跟那儿跑来跑去看我的胶的时候,正赶上油俄罗斯人又走了,希腊薄厚跟新来小研议论实验员家失火得事情。我听见一耳朵前老婆,当即8心大盛,很没有策略的直白问道:你们在说啥呢?希腊薄厚很不好意思得说:就是小道消息。我心说:我要听的就是小道消息。追问他说:什么呀?他乃问我说:你知道他离婚了吧?我说:我知道啊。然后他接着说:你知道他房子着火是从二楼着的,那个是他前老婆的男朋友。我当即就短路了,说:啥?什么?大家们话题都走到二里地之外了,我终于反应过来,继续追问说:你是说他前老婆的男朋友住他们的二楼?希腊薄厚赶紧撇清说是那个油男的消息(我早知道他就是最8一8婆),他也不知道细节。我就内心里感叹一下儿良人这人还是挺敏的,我历次感叹实验员的ws得时候,良人都反问说:你怎么知道他老婆就没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得?我只好第101次感慨一家人一家门(呃,现在也不是一家门了)的古人智慧。
后来,实验员还是来做实验了。我赶紧表关心,问他家里怎样了?据他自己说,最严重的财产损失是他的ipad。我问他要不要小孩儿衣服?他说他有好多,邻居给了他们几大包。我说这样啊。听见邻居二字,心里滋味颇不明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