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卖唱的洋小哥(胡旭东的博文)

入得谷来,祸福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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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kw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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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卖唱的洋小哥(胡旭东的博文)

Post by silkworm » 2006-10-23 9:12

卖唱的洋小哥(胡旭东的博文)
http://www.blogcn.com/User7/huxudong/index.html


在五道口的一个人流汹涌得随时可以导致孕妇人流的繁华路段,我和娘子正在从事万恶的购物活动,突然间,耳边传来了Oasis的歌。循声望去,在某低端品牌店的门口,悍然耸立着一块英俊的西洋小哥,他正抱着一把吉他奋力弹唱,吉他的琴套拉开了搁在地上,里面稀稀拉拉装着几张路人随手丢下的小额人民币,标准的街头卖唱做派。震撼啊!街头卖唱的小哥我见多了,我哥们儿杨一就是这一行的宗师之一,可是,在我伟大首都的街头卖唱化缘的洋小哥我还是头一次见,不单我感到诧异,满街的人民群众们也都深感惊诧,各种人民群众围在卖唱洋小哥的周围低声交换着他们对这一国际卖唱事件的看法:“怎么回事,外国人都上咱这儿要钱来了?咱国家繁荣富强了?”“这是真老外还是假老外啊?我刚睡醒,眼睛不好使……”

一个狭隘的念头在我心中扶摇直上。我对娘子说,凭什么老是西人施舍中国人?咱今天也要当一次洋人的施主!于是我从兜里排出五个一元钢蹦,准备一个接一个远距离投掷到洋小哥的琴套里。正在这时,洋小哥不再用英语Oasis了,一阵弗拉门戈风格的solo过后,用西班牙语唱起了Gypsy King。我倒!这是我在北京听到的最牛B的西班牙弹唱,丫的嗓子太拽了,西语发音也俨然是地地道道的安达卢西亚口音。

一曲终了,我忍不住试着用西语跟洋小哥攀谈了起来,其结果是互相把对方吓了一跳:当我得知他是刚来北大学汉语的西班牙留学生、当他得知我在北大教书的那一瞬间,俺们俩的表情都很友邦惊诧。聊着聊着,我的西班牙语供给不足了,我就告诉他我其实不怎么说西语,说葡萄牙语要好点。洋小哥顿时晕了,说他也说葡萄牙语,不过他很不好意思地告诉我,虽然他是西班牙人,但他不会说欧洲葡语,只会说巴西葡语,因为他老爸住在巴西,他经常过去玩。当我告诉他我也只会说巴西葡语而且曾经在巴西居住过的时候,他显然抓狂了。一个卖唱的西班牙人和一个中国金主就这样站在闹市中用巴西葡语聊了半天巴西的人情世故,说到激动处,洋小哥居然中断谈话,用标准的巴西葡语弹唱了一首《伊巴奈玛女孩》。

唱罢,洋小哥握了握我和娘子的手说要颠了,我这才想起来问他为什么跑大街上来卖唱。洋小哥指着身边两个正在帮他从琴套里收钱的西人说:“今天天气好,我们仨今天本来打算去郊外玩的,结果走到这儿发现谁都没带钱,公车都坐不起。还好我背着一把琴,就站在路边客串了一把卖艺的,看看能不能赚点路费。嘿,还真不错,回来的车钱都有了。不多说了,我们得赶路了,多谢!下回在学校里还能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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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ff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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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tiffany » 2006-10-23 9:21

:mrgreen: :mrgreen: :mrgreen: :mrgreen: :mrgreen: 祖国真是繁荣富强了!
乡音无改鬓毛衰

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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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Jun » 2006-10-23 9:30

Portugese! When oh when can I go to Portugal or Brasil or both?! :cry:

祖国真是繁荣富强了!

Yes, because they were able to get money out of the passers-by.

I remember the time when my dad gave rice to people from the countryside begging for food who knocked on our door.

silkw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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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silkworm » 2006-10-23 9:32

这洋孩子,穿戴还挺齐整儿的,钱不带,倒背着吉他。

森林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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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森林的火焰 » 2006-10-23 10:48

这人长得也就是一般吧,很英俊么。。。
以前实验室的一个硕士学生,是从葡萄牙的外岛移民来加拿大的。可惜长得一点都不象葡萄牙人,又瘦又高又白。他经常愤愤地说,葡萄牙大陆的人看不起我们外岛的人。 :nono:
后来我又在牛博上关注了一下孔庆东的博,天,他何止是变了鱼眼睛,简直是不知道变了什么,没法儿说都。。。
http://harps.yculblog.com
搬家了搬家了

火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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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火星狗 » 2006-10-23 11:09

胡旭东也是男的,大概标准较低。就好像妇女们见面就互相称呼“美人”。 :lol:

孔庆东前两天的一个签名售书博,标题叫“春兰盛开在金秋”,配上某张大照片儿,笑得我倒地不起。

森林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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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森林的火焰 » 2006-10-23 11:31

孔庆东去北韩访问,悍然在金家父子的正装相下留下自己的肥白大脸合照,以为是对朝鲜人民的支持。估计朝鲜人民还不能容忍这种玷污呢,你哪山的猴儿啊你,就来跟主体合照,还胆敢长得有点儿象!
http://harps.yculblo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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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ff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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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tiffany » 2006-10-23 11:54

啊,说道祖国繁荣昌盛了,案例一是美国一乡下孩子也知道北京,还知道北京特现代化 :mrgreen:
乡音无改鬓毛衰

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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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Jun » 2006-10-23 11:55

Who the hell is 孔庆东??? :roll:

Kno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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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Knowing » 2006-10-23 11:57

有事找我请发站内消息

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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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Jun » 2006-10-23 12:01

Yeah, but it doesn't tell me why he is read by so many people. Why is he a celebrity? There is nothing interesting or fun about his blog, but rather a lot of "fair and balanced" crap, mainstream, government sanctioned, boring nonsense. I read his blog about 鲁迅, which is ... stupid?
包括对爱人许广平,彼此不能够完全理解之处,鲁迅就自己化解。像狼躲到密林里,自己舔好自己的伤口。
What 8g is he talking about here?

森林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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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森林的火焰 » 2006-10-23 12:21

我还真想不起来孔庆东是怎么出名的了,忘了从某年月起,号称北大四才子之一(真够寒碜人的)?可能是在网上生存得久吧。
http://harps.yculblo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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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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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Knowing » 2006-10-23 12:26

No, he made his name from this article about his graduate school days right after culture revolution.

http://www.edu.cn/20041029/3119257.shtml
  黄从本科时起,混迹于校园诗坛,至研究生时已薄有诗名。时或有天真少女及不天真少女前来叩教。黄神情侣傲,不给其以可乘之辞色。盖其年少心高,且有隐痛存焉。曾有一夜,久不归宿,吾急寻之,见他低头环楼而行,吾强拉之归。平日看他装束;奇特,有嬉皮士之风,实则另一番追求在心头也。我最佩服他的不是诗,而是他对西方小说的通读。我在他那里抢着看了许多西方小说,受益不浅。毕业后,我暂离北大,他继续读博士,竞成为北大外语学得最好的人――把外籍女教师学成了自己的妻子。现在身在美国的黄老弟,你还写诗、下棋、打牌么?
  李是河南人,妻室在邢台。老李相貌英俊但呈劳苦之色,生活能力极强,能帮助别人干一切活,办事认真,思想实际。偶而有非份之想,但终于作罢或失败,令人起同情心的一笑,颇类唐老鸭性格。初来时思念爱妻,常写家书。写到高兴处为我等朗读,其中有一句:“我从早到晚、朝三暮四地爱着你!”差点把我们笑死。老李写文章决不涂改,有错字就挖掉,再用小纸块写好贴上去。老李教给我许多生活常识,我看着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觉得他真像大哥。其实老李身体不如我魁梧,但他身无余肉,每块肉都是能劳动。比如玩哑铃是我的强项,但老李只做一个小臂屈伸的动作,做lOO次,我也努力做了100次。可老李奋起神威,又做了200次,我不敢做了。老李举着哑铃向众人示威。我知道到了晚上,他的胳膊会疼得要死。夜里他果然在上铺翻来覆去,但却愉快地哼着走调的小曲。
  老李回家只要几个小时,所以经常找借口回去,什么封窗户啦、搭炉子啦。但他同时又是个尊重一切规章制度的老实人,我就不时捉弄他。一次他回家几天,我找了个研究生院的信封给他发了封信,含含糊糊说他在北大的事闹大了。他一看信就吓坏了。来了以后听说没事,那种如释重负的快感,人人都感觉到了。
  我和老李更近的友谊还在毕业后,这里就不说了。下面说说江。他是广西人,已经30岁了,瘦高、善良,有股仙气,我们便叫他江半仙。每天夜里他负责关灯,但谁也没看见过他是怎样关灯的。总是他说:“别他妈说了,睡吧!”于是就一片黑暗。后来我们知道他是用脚关的灯,所以不用起身。但我留意了许多,也从没看见他是怎样伸脚的。从武侠片里看到一种武功叫“无影脚”,也许两广一带的人都会吧。老江的长辈里有师公一类的人,他自己也会看看手相什么的。他说我要注意“防火”,我的许多坎坷都与火气有关。现在我也常常提醒自己这一点。
  老江和老李一样,都是经常倒点小霉、有点小苦恼的人。老江刚来时托运的行李,就被野蛮装卸过。毕业时也在分配问题上无端生了许多波折,但结局是不错的,善人自有天相。他32岁寿辰时,我送他一首七律:“人生相会似飘蓬,难得京华聚客星。卅载风云沉酒底,百年坎坷入沙汀。樽前一吐痴儿怨,身后谁知倩女情。且视仁兄增马齿,老来携手唱青冥。”
  老江这种真正的南蛮,总爱吃点精致的。他把我夜里吃两个馒头的事,写信描述给他的夫人。他夫人大为惊诧,觉得馒头这种东西居然能吃两个,而且在夜里,实在是东北人才干得出来。老江总是买小炒,但他的饭量很小,能吃一半就不错了,剩下的便被我们这些虎狼之辈扫掉了。老江高兴时便给我们讲如何吃蛇吃猫吃老鼠,讲捉来老鼠养得肥肥的,一只鼠可换三只鸡,鼠肉一口咬上去,香嫩得赛过西施的舌头……那时大家没什么钱,每次聚餐都记得很清楚。老江现在是广西出版部门的一个领导,到北京来经常请大家吃饭,他还记得有一次孔庆东用一块钱买了―大堆烂梨,大家吃得连梨核都没剩。每次打牌赢西瓜,买西瓜的都是老江老李,吃得最快的是黄,那真是刘伯承元帅说的:“吃一个,挟一个,看一个。”而老江,吃两块就要去撤尿了。说来也怪,老江每晚主张早睡。而他自己偏偏早睡不了,因为他躺下一会儿,便要出去撒尿。撤尿回来先喝一茶缸水再躺下,刚要睡着又须出去……天长日久,老江虽然睡在上铺,但上下床的动作练得十分麻利。有时卖个乖,一条腿就能蹦上蹦下的,仙气十足。可是有一天夜里闹地震,老江一翻身蹦下来,叉开两条鹤腿奔下楼去却发现脚已经摔伤了。

大春的年纪仅次于老江,也30多了。这位北京老兄多才多艺,有学有识,这样的人不能成为我们社会的栋梁,实在令人叹惜。大春在中学任教多年,对学生极好,学生家长很感激他,说一定帮他调动工作,不再当老师了。大春百感交集,决心考来北大。对文革及十七年文学艺术的熟稔,使他与我经常有共同的话题。大春精力充沛,怀着一种“向四人帮讨还青春”的激情,他把日程排得满满的,一天听8节课是常事,有时甚至听10节,晚上归来还要到2072总结他一天的收获。大春头脑清晰,逻辑性强,两个小时的讲座,他用20分钟复述得条分缕析。因此很多讲座我们不用去听,只等大春的概括就行了。无论你请教大春什么问题,他开口就说:“你记着,就这么两条……”他有本事把任何事都总结为两条,因此我给他取了个外号叫“两条”。大春听完讲座一定要再三追问主讲人,有时问得人家捉襟见肘。有一次李泽厚讲演,我听说有两个学生一直追问到海淀。我说那两个学生肯定一个是贺照田,一个是大春!后来别人告诉我正是。大春做事永远有计划、有理论根据,但又不枯燥,很有幽默感。那时我们关心他的终身大事,他总是说:“没问题,这个学期拿下来!”到了最后那个学期,真的拿下来了,他找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女博士,因此我们戏称他为“博士后”。
  大光的外语好,所以西化思想也比较严重。经常宣扬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特别主张女尊男卑,令我等封建余孽不能接受。我们一般人总喜欢表现自己是男子汉,而大光虽然身材魁梧,却勇于表现软弱的一面,甚至故意以女性姿态来搞搞幽默。比如他经常慢悠悠地说:“我这几天身子不大舒服。”一次在31楼西面打羽毛球,一球击出,大光没有接住,仆倒在地。他抬起头来说:“我一看你向我扑过来,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大光还不时捉弄老李,用兰花指点着老李的鼻尖说:“你这个小白脸!”老李特制布帘一幅,挡在座位外。大光探头进去,吓得老李要死要活的。我与大光同专业,常一起探讨。在老舍研究方面,我受他很多启发。大力也是校园诗人,与黄一起,号称“北大双璧”。大力与我同窗十载,可述之事甚多,这里干脆省略。研究生三年岁月中,他遇到一件十分伤心之事,但他挺了过来,表现得很有气度。那段时间他经常来2072,谈谈笑笑的气氛,相信对他不无稗益,
  大河是最能吃苦耐劳的那种人,刻苦生活,刻苦学习,刻苦锻炼。北大有很多银杏,我们只知赏其美色,而大河捡了很多银杏果,晒干了卖给药店。我曾和他比赛用十个指尖做俯卧撑,他输给我两个。但从此他一连许多天趴在地上苦练,看着他颤抖的十指,我说:“别练了,我输了。”
  大河是懂得幽默并创造幽默的。有一次他看我写的打油诗“撤尿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南山不知北客愁,一味冒青烟。”大笑之余,他说这诗不是无聊之作,里面是有寄托的。还有一次他实习讲课,用他那掺有河南味的西北口音讲小说人物语言,讲到女主人公对男主人公说出了:“惊天动地一句话”,大河伸着一根手指头,眯缝着眼睛说:“我要你要我!”大家笑不可止,一连传诵了好几天,


 夏天的夜晚,我和马天水、毛嘉经常爬到楼顶去玩。楼顶偶尔有弹琴或恋爱的:一般都很安静。四望灯火明亮,爽风徐来,和天水不断讲着各种笑话、双关语,讲得毛嘉芳心乱跳,又想走又想留,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毛嘉给天水起了个外号――“恶棍”,见面就说:“这恶棍!”一天夜里,我迟一点上去,见他俩站在楼边,面对48楼,我喊了几声都不回答。我走上去一看,原来48楼6层的一间水房里,一个大姑娘正在洗澡。我们三人扯开喉咙“嗽吸”地起哄,那姑娘听见声音,竟然转过身来,面对窗户,动作故意分外夸张。这一下,我们全都晕菜了,立刻溃不成军,逃到一边也。天水说:“妈妈的,成何体统。”毛嘉:“肯定不是北大的。”我们本来是上来联诗的,这一下都沉浸在奇观中,于是装出一副假道学的样子,大骂一通世风不古。天水平日里最爱摹仿阿Q的一句:“女人……妈妈的。”此时他说了很多遍。
  此后一连多日,天水夜夜都要上楼顶,说是“太热,妈妈的,凉快凉快”。我对毛嘉说:“你知道守株待兔的故事吗?”毛嘉说:“知道。从前有个研究生看了一回脱衣舞,从此就天天不读书了,天天去守候着,结果节目再也不演了,学业也荒废了。”我俩天天在水房摹仿电影《铁面人》中的台词说:“戏早都收场了,你还在这儿谢幕!”天水帐悯地说:“不演了,妈妈的。”天水有一习惯动作,一拳捶胸曰:“我恨!”此时,不禁做了一遍又一遍。此事便是我赠毛嘉词所云:“月下联诗惊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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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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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洛洛 » 2006-10-23 12:30

与其看酸人的博,不如把时间用在练习弗拉明哥上,还比较有机会和帅哥攀谈。我是这么想的。 8)
(照片上的不算帅哥,我的精神境界比较高。)
混坛上另一颗新星
luoluo11.ycool.com

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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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Jun » 2006-10-23 12:34

Can't practice Flamenco or flirt at work... :cry:

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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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洛洛 » 2006-10-23 12:39

Jun wrote:Can't practice Flamenco or flirt at work... :cry:
你该写小说啦。
混坛上另一颗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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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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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Jun » 2006-10-23 12:42

:oops: :oops:

ta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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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tautou » 2006-10-23 12:56

洛洛 wrote:与其看酸人的博,不如把时间用在练习弗拉明哥上,还比较有机会和帅哥攀谈。我是这么想的。 8)
(照片上的不算帅哥,我的精神境界比较高。)
附议洛洛,这人要算帅的话,那也太没有精神追求啦 :party003:

火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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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火星狗 » 2006-10-23 20:02

包括对爱人许广平,彼此不能够完全理解之处,鲁迅就自己化解。像狼躲到密林里,自己舔好自己的伤口。
小K更新的blogline里面加了止庵的blog链接。有一段讲鲁迅病中。出自《这也是生活》。
有了转机之后四五天的夜里,我醒来了,喊醒了广平。

“给我喝一点水。并且去开开电灯,给我看来看去的看一下。”

“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惊慌,大约是以为我在讲昏话。

“因为我要过活。你懂得么?这也是生活呀。我要看来看去的看一下。”

“哦……”她走起来,给我喝了几口茶,徘徊了一下,又轻轻的躺下了,不去开电灯。

我知道她没有懂得我的话。
我最初看得时候,被最后一句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并且认识到一个很浅显的事实,鲁迅和许广平不能算是站在同等精神高度的soulmate。但是这世上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女人本身就是个疑问。而且鲁迅写这一段的语气也很平和。所谓的“狼舔伤口”显然是后人言情化的意淫及过甚其词。

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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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Jun » 2006-10-23 20:50

Oh for God's sake! I bet he didn't expect people would dissect his written words like this. This is getting out of hand. Nobody would marry anybody if one is expected to be understood by the spouse every second of the day. Where the hell do people like Kong Qingdong come up with these bizarre expectations for marriage and for Lu Xun? Certainly not from reality... It's nauseating... Seriously how can anyone actually get into Lu Xun's works if his own writing and person are dragged down by this pile of goo, this ... nauseating bullshit?! Am I the only person who feels sickened by the crazy way he is treated and "interpreted"? :vomit:

ravag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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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ravaged » 2006-10-24 18:40

you're not alone :-P people who use phrases like 舔好自己的伤口 need to be slapped. :mrgreen:

i dunno what it is about [steoreotype alert] the chinese literary tradition that makes oversentimentalizing so blatant. facts are not important; analysis even less so. it comes down to dressing up these tired, anemic observations that they try to pass off as real emotions.
Now that happy moment between the time the lie is told and when it is found out.

lvx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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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 lvxiu » 2006-10-26 11:00

不帅,头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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