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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新近薄厚忽然来找我,说:我们去开会,要早去一天,那么我的旅馆是谁谁定的,从哪天开始定的啊?谁谁是本实验室已经毕业的中西部孩子,他很nice的在哄抢房间的时候多定了一间,以备不时之需,当时这个新近薄厚就黏糊糊的说不出个准话来要还是不要,我就打发他跟谁谁直接联系,结果貌似他也没联系,转过头来跟我解释说:他觉得用不着。我就很倒下的心说:i do not care。结果那天他又来为此事找我,我早在他结束问题前半分钟就准备好了答案,他停下我就马上回答说:我不知道他定旅馆定了几天哎,这事儿你得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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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针菇在第二天捏着一信封过来我跟好姐妹的小屋,说:有张给谁谁谁的支票,怎么办?谁谁谁是暑假来做了3周实验的md/phd,买了点老鼠甜品,做行为实验用的。好姐妹打听清楚了来龙去脉,详细至支票金额,作结论说:不知道。把它放谁谁---就是印度小娘---桌上吧。我很疑惑的插嘴说:你们不是有他电话么?给他打个电话吧。好姐妹倒答应的痛快,说;是个好主意。掏出来手机就打电话,剩下我在阴暗角落里纳闷儿怎么他就想不出来这么明显的一个解决方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