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过加拿大,不清楚具体环境,更不清楚你说的这位宣誓者的具体情况。但是,移民(特别是第一代移民)总会从母国、母文化带来一些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具体到家庭,和母国的亲朋好友家庭没区别的也是可能的。
根据我自己有限的一手经验,来自伊朗的穆斯林移民更加开放,我认识的这家人是为了逃离沙利亚法而移民的,所以女儿不戴头巾。
你引用我这句话到底想说什么?我说穆斯林内部有不同看法,不都是women's march组织者这样的,也有类似上面提到的姑娘,你说对啊,她们看法不一样,然后呢?
你引用我这句话到底想说什么?我说穆斯林内部有不同看法,不都是women's march组织者这样的,也有类似上面提到的姑娘,你说对啊,她们看法不一样,然后呢?
她们想法不一样所以都要尊重啊,所以戴和不戴我都支持啊。唐唐的郁金香 wrote: ↑2019-01-22 17:05中国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自愿裹小脚的。而且,到底什么是自由意志?被绑架的成年女性还有可能“爱”上绑架者呢,更别说从小被洗脑了。
我没去过加拿大,不清楚具体环境,更不清楚你说的这位宣誓者的具体情况。但是,移民(特别是第一代移民)总会从母国、母文化带来一些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具体到家庭,和母国的亲朋好友家庭没区别的也是可能的。
根据我自己有限的一手经验,来自伊朗的穆斯林移民更加开放,我认识的这家人是为了逃离沙利亚法而移民的,所以女儿不戴头巾。
你引用我这句话到底想说什么?我说穆斯林内部有不同看法,显然不都是women's march组织者这样的,也有类似上面提到的姑娘,你说对啊,她们卡法不一样,然后呢?
拜托,dropby请你仔细看贴好不好?是谁说她活该了?谁又强迫了?对不起我不能理解这种非黑即白的绝对思维。
请看上面黑体字,如果这是非黑即白,那我不知道什么不是非黑即白。
耶和华见证人不输血这个,成年人不能强迫,未成年人,我印象中法庭是有例子说可以不管父母的意愿强迫输的。刚才找到这个例子,14岁的孩子,自己不愿意,也被强迫了。Jun wrote: ↑2019-01-22 19:05西方法理原则其实很明确,绝大多数情况下父母有权替未成年子女做决定,政府干涉的余地很小。即使是体罚打人,在美国大多数地方也是合法的。父母“强迫”子女戴头巾,政府没有道理来干涉。成年之后,子女有自由跟父母分裂。成年之前,如果你能证明父母不能代表你的权益,你可以走法律程序要求 emancipation.
还有一些未成年女儿被家长拖着嫁人的例子,穆斯林基督徒都有,然而政府的干预也很困难。你自己成年后离婚吧。例如耶和华见证人的信徒不让孩子接受输血治疗,有可能带来生命危险,法律也不能强迫他们。
被家长和社区文化压迫了,自己要想好怎么处理,自由的结果很可能是跟登报脱离关系。You can't have your cake and eat it. 女权运动的“姐妹们”是不是支持自己,其实并不是问题所在。
在一个宗教自由有保障的西方国家生活,跟父母产生冲突那是家庭内部矛盾,被家人亲友压迫跟被国家机器压迫,不是同一性质的矛盾。
戴头巾还算好办的,成年了可以选择不戴。我上面说的环切包皮术,切了可就装不回去了。政府要干预吗?
政府干预文化的行为是很大的大棒,不可随便滥用。尤其是多元化的社会里,干预了穆斯林头巾,要不要干预其他民族的文化和习俗?还是只针对穆斯林?这很容易被利用和滥用。
孩子被强迫戴头巾,算不算是emotional maltreatment? my uncles beat me to death, 怎么也是domestic violence吧?Children come into care because of neglect, emotional maltreatment, exposure to domestic violence or physical or sexual abuse
穆斯林女性不需要想的完全一样啊。我能理解二代的困境,我也能理解选择带头巾unapologetically 穆斯林 的一代或者二代女性。那个进入国会的穆斯林女性的确随时带着hajib, 我在所有的照片上都看到, 对她来说显然是一种宣言。在美国川皇当道,以妖魔化穆斯林为统治手段的大背景下,明明确确reclaim hajib 不是遮掩头发的工具而是大声宣告“我是穆斯林,我不是妖魔鬼怪”, 赋予新的内涵和意义。笑嘻嘻 wrote: ↑2019-01-22 20:25我觉得她的诉求是,希望能被注意到,穆斯林妇女争取女权的多样性。比如去年中期选举,自由派高兴地宣称多种族妇女被选进国会,纽约客上那张封面图画的是一屋子老白男的房门被两个女性推开,我记得一个是黑人女性,另一个是戴头巾的穆斯林女性。她不想被自由派的主流话语权简单地归纳为一说穆斯林女性就是戴头巾。这是她对自身identity的认同问题。头巾对于她来讲,是对家庭高压的反抗。可是她想参与的游行里,头巾有被做为她想争取的自由的代表。接受她的观点,并不是强制穆斯林二代不戴头巾,而是认同她做为二代的在夹缝中的两难境界。
所以,我的意思是,这个反对被头巾代表的女性心理,我能共情。我同时也能共情选择代头巾的女性。总体是个文化,传统,世俗和进步的夹缝。并非有哪个特别的团体对她压迫,而是多样性的语境需要更加多样化。
RBG 不是RGB, 我们习惯了计算机简写太容易弄错
这是你的话,麻烦从我的贴里面找一找,哪一句话有你说的意思?
完全理解。reclaim成功对与其他穆二代是集体有益的。在美国川皇当道,以妖魔化穆斯林为统治手段的大背景下,明明确确reclaim hajib 不是遮掩头发的工具而是大声宣告“我是穆斯林,我不是妖魔鬼怪”, 赋予新的内涵和意义。
最后一次引你的话,因为这必须解释一下。你当然从来没有要强迫其他穆斯林取头巾。我上面那段话的意思也不是你说过这种话。
我不觉得她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说过要尊重美国穆斯林(非主流)压迫他们自己的女性(弱势群体)的权利,我对这句话的意思的理解是,因为强迫戴头巾是美国穆斯林(非主流)压迫他们自己的女性(弱势群体),所以她支持反对戴头巾。所以我的反应不是跳起来说你把话塞我嘴里(我不觉得她有),而是讨论戴头巾这件事是不是可以定性为美国穆斯林(非主流)压迫他们自己的女性(弱势群体)。
有道理!同样的态度可以用在要不要支持女性选择做家庭主妇不工作赚钱一样。基础是让个体妇女以独立/成熟/自尊的个人形式存在,而不是期望大家统一思想,哪怕往“进步”的方向统一思想。看着别人落后的人(包括我),反思一下能发现自己也又不少落后和盲点,尤其是我不了解的文化传统习俗乃至家庭 dynamics,都有很多的无知和盲点,还是应该偏向于尊重个人立场而非“批评教育”别人。现在的女权运动的主题变了,不是拯救解放谁,而是个人的 agency,不是强者给弱者当家长。
不认识不了解不 care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