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谷

[科幻] 大手

题记：最近说话不提命运的大手简直就是落伍，为了迎接时代新潮流，特发此文。

1。

教授林非不仅事业成就--在新泽西州最好的大学里主持大型脑肿瘤研究实验室，手下博士后将近十个，资金不断著作等身，且家庭和睦-- 两个儿子分别是7岁11岁，逢人便说现在家里开seven-eleven，跟老婆孩子虽然见面时间少，但也是天天联系。最近平凡的日子又有好消息 --拿到一笔5年使用的八百万联邦研究基金，好一阵子不再用写经费申请报告，笑眯眯的叹了几次"不无小补"。总而言之，林非自觉踌躇满志一帆风顺。

随着身价提高，有公司来出钱作合作项目，其中包括一项服务，免费提供私人飞机给林非外出开会演讲使。对于公司来说，规模效应在那里，并不多出多少钱；对于林非而言，却是帮了大忙，所以当初才选择这家公司合作，即使他们每年出的银子要比另外一家对手公司每年少20 万。林非不缺这20万研究经费，缺的乃是空中出租车。话说这天打着空堤去了个开车只需两小时的地方讲座完毕，回程飞机上，pda手机显示有新邮件，一眼瞥去，合作的一个儿科神经外科专科医生，叫斯蒂乌。琼斯的，寥寥几字说，他们儿科病房去年居然收了 10个脑肿瘤患者，且都是恶性，而往年则稳定在2，3个左右。林非略想一下，往年的数目基本正常，美国儿童脑肿瘤发病率大概是每年每百万儿童有 22个，自己医院大概管着周围十万儿童中的脑肿瘤患者。从统计学角度来说，这是有显著增加的。林非一面发信问斯蒂乌这些病人是否很多都是转院过来，还是都是本地人，一面上网查自己印象中的统计数据是否正确，一面细细追想一个月前的肿瘤年会上有没有人报道发现这种异常情况。

回到学校，各种事情便如巨轮般压地而来，林非很快便把这件事情放在脑后。先是合作同一个项目的两个博士后汇报，需要再买两百只老鼠。林非立刻又把布什政府用两秒钟以内能想到的最愤怒最淋漓的语言给骂了10遍，然后填表申请买老鼠--石油涨价，连老鼠都跟着涨，早先卖25一只的老鼠，现在需要四五十。然后另外一组作动物实验的博士后汇报。他们组研究给怀孕母鼠注射致脑癌的化学药品后，小老鼠出生多久肿瘤可以用7T 的核磁共振扫描仪观测到。结果是以时间从先到后，依次是：肿瘤出现，扫描结果显示异常，小鼠出现异常症状，小鼠死亡。林非一边听汇报，一边一心二用的想，这年头老鼠那么贵，现在这个实验是母老鼠自然生产完小老鼠之后就牺牲掉--术语叫牺牲，其实就是杀了-- 能不能重复利用母老鼠呢？嗯，不值得。做实验最贵的是雇人，为了省这几个老鼠钱，倘若导致其他试验结果不正确，那得不偿失。接下来又一组人汇报最近12个病人体外切片的结果中有3个同最初扫描得到的估计不符。林非首先询问那 9个相符的是否完全同预期相同，分别是什么细胞性质第几阶段的肿瘤；其次对比那3个有问题的切片，连同手术结果，一面切磋，一面暗暗感慨，这个新来的博士后，做实验是把好手，可惜每次做结果分析的时候数据都整理的不够严格。

2。

忙碌之中，半年倏忽而过。这天林非正焦头烂额的修改这个礼拜要寄出去8份论文中的一篇，忽然电话进来。居然是一个同学的老婆，他们两口子要离婚，女方转弯打电话到他这里来，问如何争取利益以及那个男的确切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外遇。林非大惊失色，这才知道，那个当年他们班上最老实最本分最朴素最勤恳的同学，海龟回北京微软当了没3年的小经理，二奶恨不得就有了仨，现在要求离婚，理由是：我要开始新生活。这种事情简直比改论文还让人头大，对于一个不想承担责任的男人，还能怎样。林非安慰了女方几句，心里大骂。只可怜这个女的，堂堂清华大学的本科加硕士，到了美国生了三个孩子，虽然孩子一个比一个可爱，可是一直呆在家里当牛做马，直到孩子长大，才开始读向往已久的博士，刚刚毕业在德州作了一年博士后。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离婚很难说是一方面的错，况且他们夫妻两地分居那么长时间本身就是个不明智的决定，可归根到底，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人心里堵得慌。林非现在都有些害怕接电话，来的都不是好消息

我麻利儿的占一个沙发。
pda信号还挺好，高速飞行也有的收？还是说我乡土了？
教授家的seven-eleven有危险的时候他就知道着急了

PS:这哪儿科幻了？

俺师父居然重出江湖了？赶紧搬小板凳来蹲着――那我搬小板凳干吗呢？

最近说话不提命运的大手简直就是落伍，

我深感自己的落伍，请解释一下＂命运的大手＂是什么。

是科幻嘛。好看好看！！！我一看切老鼠脑子什么的就很景仰。

8百万？８个million?蛙塞，nih还有这么大的基金哪！
　

Jun wrote:

最近说话不提命运的大手简直就是落伍，

我深感自己的落伍，请解释一下＂命运的大手＂是什么。

原始那篇没找到，Jun看这里

http://www.fabvalley.org/bbs/viewtopic. ... 0%EA%C0%EA

tiffany wrote:8百万？８个million?蛙塞，nih还有这么大的基金哪！
　

有滴，有滴。
德州ＳＷ的Eric Olson，我们的博后去他那儿面试的时候，听说他有一笔两千万的资金，管十五年的。

哇，这家伙厉害手里捏了５个grant!

科幻，就是科学青年的饭特稀。

tiffany wrote:哇，这家伙厉害手里捏了５个grant!

这个家伙是eric olson，真事儿，非反他系。他研究心肌心脏发育，我怀疑他也做临床研究，那种基金比较大。

况且，无论什么事情，一旦关系到未成年人，立刻紧急一百倍

这个只是我们的美好愿望，其实跟老年人有关的才受重视

tiffany wrote:

tiffany wrote:哇，这家伙厉害手里捏了５个grant!

这个家伙是eric olson，真事儿，非反他系。他研究心肌心脏发育，我怀疑他也做临床研究，那种基金比较大。

他的临床做得极少，没有严格意义上的“临床“。有也就是象我们一样，拣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模型，然后做遗传，发育。他的桃李们一个个自立门户，越做越大。他有一个很得意的桃李叫Deepak Srivastavah，先是留在西南跟EO一起，后来去了旧金山的Gladstone。俨然又是一个OE.

danni wrote:pda信号还挺好，高速飞行也有的收？还是说我乡土了？

PS:这哪儿科幻了？

用飞机上的电话拨号上网阿。
科幻部分，我惭愧的说，还没有写到。

Jun wrote:

最近说话不提命运的大手简直就是落伍，

我深感自己的落伍，请解释一下＂命运的大手＂是什么。

构思这个小小说的时候（4？5？月份），大手正热门呐，无论谁做什么，都号称是大手捏的，以前流行的什么怨社会都让位了。

Knowing wrote:是科幻嘛。好看好看！！！我一看切老鼠脑子什么的就很景仰。

knowing一幅闻鼠则喜的样子。。。

tiffany wrote:哇，这家伙厉害手里捏了５个grant!

还都是R01，不是R21！我的人生理想全靠林非给我实现，靠自己估计不成。knowing总结的很精辟。

DeBeers wrote:

况且，无论什么事情，一旦关系到未成年人，立刻紧急一百倍

这个只是我们的美好愿望，其实跟老年人有关的才受重视

现在人口老龄化，阿尔赤麻病的基金一个接一个的。不过如果事关孩子，舆论上反映却是够热烈。

说起基金，最美妙的就是Howard Hughes grant，每年百万，无限制使用，一次给5年，做的好接着再给5年。著名的庄晓薇不就是得了这个。

Jun wrote:

最近说话不提命运的大手简直就是落伍，

我深感自己的落伍，请解释一下＂命运的大手＂是什么。

我必须隆重地站出来申明大手的原创权……不过究竟是从哪里开始的呢……似乎是这里：
http://www.blogcn.com/User11/txb/blog/6208803.html

我想，金鱼同学撑不到鸡年了，眼看着它花容失色侧卧在几根水草上，肚子上掉了一大片鳞，连翻个身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我的肚子也抽搐了一下，仿佛被一只命运的大手用力捏了一捏

后来，在小e给的链接前后，渐渐开始风行，没想到这股春风一直都没吹到Jun那儿呐，我诚恳的检讨，市场推广工作还是做的不够。

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只记得昨晚吃什么，不记得几个月之前的事。劳模同学说大手的时候，对我老来说太久啦。

84吧，我记得4有一次某劳模还84劳模的时候，替系统鸣不平来着，说它很冤；然后大家也不知道咋就大手，大手的了。

白头宫女在，闲话聊大手。

tiffany wrote:84吧，我记得4有一次某劳模还84劳模的时候，替系统鸣不平来着，说它很冤；然后大家也不知道咋就大手，大手的了。

嗯嗯
http://www.fabvalley.org/bbs/viewtopic. ... 7%EE%D4%A9

白博说的是这个。

不过那也是金鱼被捏后半年的事了。
应该说K同学在大手推广过程中也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终于将大手的位置从动物的悲惨故事推广到一般社会生活的广阔空间。

“木头都比他有情调，马桶都比他有内涵”！！！这样的人二奶都能包了仨！
这绝对会伤害一大片有情调有内涵的有为青年的革命热情，不知道教授林非听完老婆赵敏的分析会作何感想。

Drifter.E wrote:“木头都比他有情调，马桶都比他有内涵”！！！这样的人二奶都能包了仨！

也许人家会过日子，精打细算，包的都是又便宜又美貌的，别人包一个的钱，他就包了三个....
我理性宽容的说，挺好，把钱花出来，二奶再寄回村里养家，供弟妹读高中大学，给爹妈添生产工具，城乡差距要缩小，就靠他们了。

小k, i 服了 u

我又怎么你了.....行那么大礼干吗........惊恐的说

Knowing wrote:

Drifter.E wrote:“木头都比他有情调，马桶都比他有内涵”！！！这样的人二奶都能包了仨！

也许人家会过日子，精打细算，包的都是又便宜又美貌的，别人包一个的钱，他就包了三个....
我理性宽容的说，挺好，把钱花出来，二奶再寄回村里养家，供弟妹读高中大学，给爹妈添生产工具，城乡差距要缩小，就靠他们了。

拍死谁我也想不到这个啊！

这也只是我美好的愿望...希望她们在买LV拍照片在淘宝网上争奇斗艳之余，不要忘记家乡的人民...

１？淘宝８４号称中国ebay么？小k的意思是她们变相折现？这个二奶当的似乎缺乏职业态度。

不是滴，难道你不知道么，有个著名二奶在淘宝网上拍卖她撞坏的宝马车，深情的写了很多小散文，抒发对糖爹的思念，呼唤他的归来...

不知道。糖爹是大去了还是弃她而去了？不过搞的这么哭哭啼啼的苦情也坏了２奶的声誉。我撇着嘴说。

Knowing wrote:

Drifter.E wrote:“木头都比他有情调，马桶都比他有内涵”！！！这样的人二奶都能包了仨！

也许人家会过日子，精打细算，包的都是又便宜又美貌的，别人包一个的钱，他就包了三个....
我理性宽容的说，挺好，把钱花出来，二奶再寄回村里养家，供弟妹读高中大学，给爹妈添生产工具，城乡差距要缩小，就靠他们了。

男人淘二奶，是不是象女人淘衣服似的，淘到便宜又美貌的，已经比二奶或衣服本身带来更多的成就感。
难题是：便宜又美貌的二奶比便宜又美貌的衣服难找多了。

tiffany wrote:不知道。糖爹是大去了还是弃她而去了？不过搞的这么哭哭啼啼的苦情也坏了２奶的声誉。我撇着嘴说。

好像是糖爹不理她，她很痛苦，喝多了酒，写了些抒情小文，出门飞车把车给撞了，回来连车带小文带自己梨花带雨的美貌照片一起贴在淘宝上，号称卖车，实为抒发自己百传千回柔肠万种，希望借互连网把新闻传到糖爹耳里。配上歌就是“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看照片满美貌的，我怜惜的说，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这２奶当的，惨过大婆！小姑娘咋就不知道宝马卖了折现，当出入富人区的本钱，吊下一个糖爹呢？
根据师太的理论，糖爹的供应量还是满丰沛的。

Knowing wrote:

tiffany wrote:不知道。糖爹是大去了还是弃她而去了？不过搞的这么哭哭啼啼的苦情也坏了２奶的声誉。我撇着嘴说。

好像是糖爹不理她，她很痛苦，喝多了酒，写了些抒情小文，出门飞车把车给撞了，回来连车带小文带自己梨花带雨的美貌照片一起贴在淘宝上，号称卖车，实为抒发自己百传千回柔肠万种，希望借互连网把新闻传到糖爹耳里。配上歌就是“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看照片满美貌的，我怜惜的说，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是那个还卖很多名牌二手包的女人么，貌似当年闹得很红，后来上报纸，上电视，当嘉宾主持

可怜我只会在淘宝上买奶瓶尿布，这样轰动的事情，居然不知道！

tiffany wrote:这２奶当的，惨过大婆！小姑娘咋就不知道宝马卖了折现，当出入富人区的本钱，吊下一个糖爹呢？
根据师太的理论，糖爹的供应量还是满丰沛的。

俺总结过，美少女常有而糖爹不常有……
我倒是有个朋友，不到40，外表不错，熟读红楼梦小王子毛姆维多利亚小说，就爱大学女生，没事就找一个出来逛街吃饭买东西，倒不至于送宝马，但是LV送几件是没问题的，人家要回家呢，他就开车送回去，人家愿意呢，他也不介意去开房。
有次我们在某名店遇到，他很大方地说，把你的单拿过来我一起买算了，我作惊恐状，此人拍案而起，鄙视地说：你就放心吧，就你这样，人家断不会认为我是你糖爹！

tiffany wrote:

Knowing wrote:

Drifter.E wrote:“木头都比他有情调，马桶都比他有内涵”！！！这样的人二奶都能包了仨！

也许人家会过日子，精打细算，包的都是又便宜又美貌的，别人包一个的钱，他就包了三个....
我理性宽容的说，挺好，把钱花出来，二奶再寄回村里养家，供弟妹读高中大学，给爹妈添生产工具，城乡差距要缩小，就靠他们了。

拍死谁我也想不到这个啊！

你还别说，不佩服knowing就不行。我最近频繁上深圳，真见识了不少年轻美貌的二奶，便宜不便宜就不知道，但这缩小城乡差距的工作绝对做了不少。证据之一，这些二奶不少是由农村来的打工妹，现在都开始当包租婆了，很难想象包租挣的钱不会用来在家乡起大屋。

森林的火焰 wrote:男人淘二奶，是不是象女人淘衣服似的，淘到便宜又美貌的，已经比二奶或衣服本身带来更多的成就感。
难题是：便宜又美貌的二奶比便宜又美貌的衣服难找多了。

女人淘衣服84介样滴吧。。。貌似淘的目标是名牌与平价兼得，美貌与新潮并包。要是四项占齐咯，那就太好了。可惜这事太难了，到得最后，名牌永远是高高在上滴，价格永远是让人肉痛滴，不然谷里就不会有那么多被大手捏疼的哀怨声了。二奶市场目前好像还不存在名牌这个项目，所以淘到便宜又美貌的二奶，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的。不过包二奶能否产生成就感就很难讲，确实有很多跟大婆姿色年龄都不相上下的二奶存在啊。

我长驻深圳，可是从来没见过传说中的二奶，连传说中的蜜糖都没见到过一粒。

完了，这牛一吹出去就露馅。为了表示我的真诚，我老实交代一下。我碰到二奶是因为我去租房子，看到满意一点的，地产经纪就告诉我说对方夫妻俩男的是香港人/台湾人/老外，所以收拾得舒服。开始我就信了，见了俩房东，都是年轻漂亮的。我就寻思了，怎么深圳的涉外婚姻比例这么高，而且还都有房出租。后来经过朋友指点，这种的多半是二奶。不是不令我感慨了好久的。直到上次见到一个神似赵本山的房东，才打消了心目中深圳包租婆都是二奶的认识。可是，这不能让我走在深圳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就想起二奶的顽固看法改变多少（泼墨放心，我在深圳走动的地方特少，基本都是闹市，看不到写字楼白领哈）。我为此很汗颜。。。可是这得怨社会怨狐朋狗友（啥人才有狐朋狗友啊！？）。就是那个给我指点的朋友，他住的地方号称二奶村，此君数次在周末的时候指着小区里骤然增多的汽车跟我说：一到周末包二奶的香港人就都来休闲了。搞得我浮想联翩的。
又及，这几年我有仅有的那么几次深圳夜生活的经历，除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情况下，每次都能在深夜碰到关系暧昧年龄悬殊的男女。不过这种可能不是二奶，可我也没去人肉市场啊。（人肉市场到底在哪啊？）

不要跑题....海阔天空都不写老鼠了！我们不闲扯了，你快写吧！

说起来都怪我这个大杂烩娱乐元素太多：科学，生物，动物实验，癌症，儿童，婚姻，家庭，婚外恋，政治，金钱。。。还有没出场的主打产品：科幻。怎么可能不跑题。

说起来男人爱孩子是特别动人哈。师父你一定要把林非设计成我们已婚已育科学及爱科学妇女的反特西。

Drifter.E wrote:
完了，这牛一吹出去就露馅。为了表示我的真诚，我老实交代一下。我碰到二奶是因为我去租房子，看到满意一点的，地产经纪就告诉我说对方夫妻俩男的是香港人/台湾人/老外，所以收拾得舒服。开始我就信了，见了俩房东，都是年轻漂亮的。我就寻思了，怎么深圳的涉外婚姻比例这么高，而且还都有房出租。后来经过朋友指点，这种的多半是二奶。不是不令我感慨了好久的。直到上次见到一个神似赵本山的房东，才打消了心目中深圳包租婆都是二奶的认识。可是，这不能让我走在深圳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就想起二奶的顽固看法改变多少（泼墨放心，我在深圳走动的地方特少，基本都是闹市，看不到写字楼白领哈）。我为此很汗颜。。。可是这得怨社会怨狐朋狗友（啥人才有狐朋狗友啊！？）。就是那个给我指点的朋友，他住的地方号称二奶村，此君数次在周末的时候指着小区里骤然增多的汽车跟我说：一到周末包二奶的香港人就都来休闲了。搞得我浮想联翩的。
又及，这几年我有仅有的那么几次深圳夜生活的经历，除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情况下，每次都能在深夜碰到关系暧昧年龄悬殊的男女。不过这种可能不是二奶，可我也没去人肉市场啊。（人肉市场到底在哪啊？）

俺兴致勃勃的问，还有没有更详细的，咱们私下交流哈……

说个离题的话：这个儿童脑瘤发病率高的问题好象应该是公告卫生方面的研究，而不是基础研究上面搞的。不过这是小节，不影响小说故事情节。

最近几年，几十年发病率狂长的除了众所周知的心脏病糖尿病外，有几个是让大家都抓头皮的：过敏症和哮喘，皮肤癌（尤其是年轻人里），乳腺癌，还有，当当当，被许多人不承认是病的忧郁症。

在电视上看过得了脑瘤的小孩, 很是可怜.

废话不多，接着写接着写。

Nice.

90年代初美国生物热，导致很大一部分中国最聪明的学生投考生物系。到美国博士毕业之后，偏赶上政府消减生物科研投入，加上生物教授申请成功率实在太低，常常需要两三个博士后作下来，很多人便转行。其中转医学基础研究，在医学院找工作，是仅次于当年转计算机的一个热门。在林非的实验室作博士后便是一个很好的换方向机会，因而申请的人颇有几个素质很高的。林非精挑细选，又作一番背景调查，面试三个人，最后三个人都要了。

Do you mean he hired 3 Chinese post-docts?

正式的基金报告上，林非笼统的说用途是研究儿童脑癌发病趋势，以及可能的预防。钱批下来，林非开始撒网雇人。90年代初美国生物热，导致很大一部分中国最聪明的学生投考生物系。到美国博士毕业之后，偏赶上政府消减生物科研投入，加上生物教授申请成功率实在太低，常常需要两三个博士后作下来，很多人便转行。其中转医学基础研究，在医学院找工作，是仅次于当年转计算机的一个热门。在林非的实验室作博士后便是一个很好的换方向机会，因而申请的人颇有几个素质很高的。林非精挑细选，又作一番背景调查，面试三个人，最后三个人都要了。

这种调查，林非虽然不擅长，但因为样本数目小，一个一个慢慢分析，相信总能找到某种关联。这三个博士后每天上窜下跳，把最近两年新泽西所有的儿童脑肿瘤患者都查过祖宗八代，是否有可疑的类似病史；居住环境，周围是否有化工厂/药厂/高压电线/河流，上风向是否有任何污染源；个人出生情况，母亲怀孕时是否接受过辐射，服用过任何药物；病发之前的饮食习惯，食物结构及来源；等等等等。初期调查共包含55个病例，耗时四个月。林非不得不承认，这三个博士后干起活来，真是高速有效。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结果就是没有任何明显统计结论。于是两个月的数据分析结束，三个人又上山下乡，首先扩大范围，包括已经不再存活的病人，以及几个漏网之鱼；其次增加数据取样的类型，就连何时服过泰诺一类的药物都登记在案。三个月过后，依然没有结果。

Maybe Kuo Tai could add some epidemiology background to one of those three guys? Just saying get a MPH (Master of Public health) when he was in the PhD program.

原来我们这一行也红火过么，我不胜向往地说。
在医院做基础研究，也还是基础研究，还老跟ＭＤ们叮当。不过钱多是真的。反正基础研究大楼里的人们也一样要叮当的。
这个脑瘤莫非是大手整出来的？

是不是科幻黑幕要出场了，我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