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戈的故事 (折腾番外，7/12, TBC by Knowing)
Posted: 2010-07-07 17:23
（Note: 小E无疑会发现我的番外版本中很多地方跟折腾的原文不吻合，这不是因为我看你的原文不仔细，而是我根本不相信林雨对戈其昌的行为的解释，所以这些矛盾之处是故意的。）
1.
在行业大会时遇见林雨的时候，我以为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已婚女人，跟赵兰，我当时的女友，和过去泡过的几个大陆女人在本质上没啥两样，高智商低情商，事业有成而感情经验几乎为零。
其实我并不怎么喜欢这种女人，太没挑战性。当时只是因为开会无聊，闲着也是闲着，想找点乐子解解闷，我三言两语便说动小雨跟我共进晚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晚餐的时候，我特地带她去了一家摆设浪漫兮兮的法国餐馆。无需多加点拨，即诱她倒出大桶苦水：她丈夫找不到工作，大学文凭的知识分子沦落为送货的蓝领工，在亲友面前很没面子；丈夫收入少，只能依靠她的收入交付房贷，害得二人无力养儿育女；丈夫性格不够上进，不肯积极找个体面工作，但是她稍微抱怨两句二人就吵架。
我三心二意地听着，眼睛瞄着她衬衫领子下白嫩的脖子，同时频频点头，嘴里发出同情的声音。大多数人只是渴望倾诉而已，并不在意对方是个木桩还是块石头。女人本来就多话，倒省了我很多力气。
“你先生不是不够上进，一定是另有苦衷，”我说。
“你怎么知道？” 她冲我翻了翻白眼。
“有这么一个聪明美貌又极端能干的太太，他自惭形秽还来不及。可能觉得一定要赚大钱才能配得上你，所以宁可送货也不肯屈就普通的专业工作，”我拿出真诚的表情说道。
小雨立刻脸红了，即使低头我也能看见她上弯的嘴角。上手了，我心想。这太容易了，这两天泡完就得了。
我有个天赋，在一群女人里能一眼挑出小时候严重缺乏赞美的那些，她们眼中有种赤裸裸的饥渴，好像在说：“你看我多么能干多么出色，夸我两句吧。” 征服她们非常容易，稍微拍点马屁即可换来感激涕零，但是好话一定不能说得太多，要适可而止，因为她们绝不相信自己值得夸奖，马屁拍得太热情只能激发她们的直觉抵触情绪。
这一招用在林雨身上果然弹无虚发，当晚我就住进了她的客房，此后一连三天直到开会结束，我们形影不离，连遇到她的同行都不分开。她开头还遮遮掩掩地不好意思，我一拍胸脯说：“我爱你，甘愿为你冒天下之大不韪。” 她感动得立刻投入我的怀抱。
会议结束那天，我送她到机场。在候机大厅里，我特地等她转身走向安检处的时候，小跑两步拉住她的手，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热烈拥吻，脑海中浮现浪漫电影中常见的镜头，摄影机绕着拥吻的男女主角360度旋转。啊，连我自己都有点眩晕了，好爽。说实话，那上下倒是真有一点恋恋不舍 --- 这几天林雨表现了对我的强烈依赖，特别是身体依赖，时刻牵着手不肯放开，在公开场合下也经常把身体贴上来。对比赵兰，做爱时有如一条死鱼，做完了还拿出一副“我为你牺牲太多”的怨妇表情。
一出机场，我就给赵兰发了个短信，跟她分手。然后给林雨也发了个短信，“小雨，在遇见你之前，我便象从未活过爱过。”
2.
回家之后，我一时莫名冲动，问林雨要了她跟丈夫的合影。发现他比我高大，比我英俊，而且比我年轻，一丝妒火飙了上来，忍不住对林雨加强了攻势。我给她寄了只手机，作为“情话专线”，隔个两三礼拜，便安排飞机酒店，接她来三藩一聚。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这段关系不是远程而是本地偷情，多半一两个月即可熄火。可是林雨三天两头在电邮里提起陈姓丈夫，幽会时还很不识相地回忆起自己跟丈夫恋爱的种种艰难过程。不知为何每次她提起丈夫都会勾起我的斗志，条件反射地对她加倍温柔体贴，情话绵绵，眼看她陷入我的温情里不能自拔，心里才得到暂时的满足与安宁。
某晚，跟林雨讲了大半钟头的情话 --- 据她说，丈夫就在家里，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给她带来强烈的兴奋，想到情敌在电话线另一头被我戴上绿油油的帽子也让我兴奋异常，我们越说越起劲。挂上电话之后，当晚林雨又来电话，口吻兴奋地说，“我跟他摊牌了。”
我心里一惊，沉默了半天，但是林雨还没听出我的情绪变化，一径自顾自呱噪下去，描绘着“我们”的未来生活和美好前景。我心烦意乱，随口敷衍她两句就挂断了。女人就是自私，我恨恨地想，她们总是只想到自己的得失利益，从来不会替别人考虑。
更有甚者，林雨跟丈夫摊牌之后立刻拿出职业妇女的劲头，着手办离婚手续。我推三阻四说最近没空幽会，她竟然自己买机票跑过来找我，让我有点招架不住了。我赶紧拿出杀手锏，写信给太太美云：“我们离婚吧，我爱上别人了。” 然后详细地描述林雨的姓名、年龄、职业、公司名、所在地。美云别的优点没有，只有一点让我最满意：她的行为规律十几年如一日，好像自动售货机，塞进硬币，按下按钮，即有一罐饮料跳出来，几乎从无意外反应。
果然，不出一周我就收到林雨愤怒的电话，说美云打电话到公司找到她，恳求她看在我们的女儿的份上，放过自己的老公---就是我。我假惺惺地敷衍她几句，不外是“我太太不理解我”，“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之类的套话，心想这一招过去已经多次见效，应该也能让林雨知难而退。
没想到，林雨自己飞过来与我对质，她一会儿拍桌痛骂一会儿梨花带雨，她那与众不同的执着劲儿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过去的女友们知难而退，还真没有爱我爱得这么强烈的---于是激起了我的欲望。我们吵着吵着就吵到了卧室里，动嘴变成了动手，这次做爱比过去那一次都更有激情，更成功。我是一个电影迷，不禁想起老派的爱情喜剧片(screwball comedy)，可见吵架也是一种爱情催化剂呀。我跟美云在一起从来不吵架，她对我甚为顺从，也是她让我兴味索然的原因之一。
林雨这次来一共呆了差不多一星期，有时盘问，有时怨怼，有时甜言蜜语，有时吵架，但最后总是在床上和好。我一边敷衍着她，一边冷眼旁观她笨拙地玩着操纵别人的游戏 --- 她的段数还太低，对付别人多半还管用，碰上我这种高手简直形同儿戏。我就跟她玩太极推手，有时候顺着她的期望说好听话，保证会跟太太离婚，会跟她火速结婚，只爱她一个，如此等等；有时候倾诉苦衷，长篇大论地讲述自己的良心多么煎熬，太太自己带女儿多么艰难，自己的心肠多么软。看着她脸色阴晴变化，被我东拉西扯不能自已，心里生出说不出的得意。林雨有一个优点：她有那种锲而不舍的劲头，不受暗示拒绝，连明示拒绝都不肯听，知难而上。我不清楚她对工作是否也如此钻牛角尖，但不得不承认这么孜孜的追求对我的虚荣是一帖大补，十分受用 --- 现在太多的女人没有信仰和忠实，太容易知难而退，保护自己的本能强过对爱的渴望。除了美云，还真没遇到过这么用力爱我的人。
3.
我喜欢女人。
别的男人经常抱怨说女人心是海底针，我听见这种话都会暗自嗤笑。其实她们很容易操纵，只要你够了解她们的思维方式和路线，而不是套用自己的思维方式。而且，大多数男人完全不知道怎么讨好别人，更别提哄女人的艺术，活该打光棍。
我对她们的那一套了如指掌，因为我有三个姐姐。从小被她们喜怒无常地欺负惯了，好处是把她们的规律摸得一清二楚，足够搞定大把大把的女人。
“你爱上那个大陆女人了，”三姐有一天单刀直入地对我说，让我心里一惊，赶紧大力否认推搪。可是，事后细细思索，这话未必没有两分事实在里面。我们的关系象坐跷跷板，此起彼伏，没有一个平衡状态。跟其他关系一样，在一起呆久了我就会很烦，很讨厌她，但是远远观察，小雨有很多地方吸引我：她很独立很能干，人相当聪明，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跟我非常默契，这不仅指卧室里的和谐，而且很“听话”，我稍微提提线，她就立刻产生我期望的反应。
当然我不会傻到直接给她向左走向右走的指令，啊，这是一个令我百玩不厌的游戏。她急急忙忙地跟老公离婚，然后急着要我也离婚好跟她结婚。那时她几乎住在我家里，天天耳鬓厮磨让我不胜其烦，于是，我四两拨千斤地诱导她起了回北京的念头 --- 只需跟她瞎编几句，说如果被太太抓到通奸的证据，会分掉大笔财产，她不假思索地相信了。轻信是林雨的一个优点。
林雨的另一个优点是冲动短视，行动几乎比思想还快。一想到离婚就填表找律师；我一种下回大陆的种子在她脑子里，立刻辞职买机票，十分干脆利落。过去泡过的女人里粘粘糊糊的居多，叫她们做点事要嘀咕半天。
她回到大陆之后，我的欲望立刻大大膨胀，好像回到了跟有夫之妇偷情的刺激时代，“分离是甜蜜的忧伤”，这名言是谁说的？我要改成距离是强力的春药。距离的另一个好处是还给我自由与时间跟其他女人调情，还不时跟美云通个电话之类。我一直都跟美云藕断丝连，因为...哈，她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在某些方面很象我的三姐，又蠢又崇拜我，又有点神神叨叨的，很有娱乐性，让我舍不得甩了她---虽然跟她长期住在一起是绝对不可能忍受的事情。
这段时间我经常地飞到北京跟林雨会面，几乎每月一次。如此频繁来往劳民伤财，不禁有点后悔当时鼓励她回国的决定，迁怒之下，言语中便不时流露悔意 --- 不过在蹬掉一个女人之前我是不会让她们起疑心的（对方惊呆的表情是蹬人的过程中我最享受部分）--- 我只是反复向她倾诉自己对美云对女儿多么多么内疚，噎得林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一边听一边妒火中烧，又不便发作，有时一发作我就反驳道：“你已经得到我的人我的心了，还要跟一个十岁女孩子计较么？不管到哪里我也是她的爸爸。” 她只好气苦地躲到一边，让我占尽了上风。
1.
在行业大会时遇见林雨的时候，我以为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已婚女人，跟赵兰，我当时的女友，和过去泡过的几个大陆女人在本质上没啥两样，高智商低情商，事业有成而感情经验几乎为零。
其实我并不怎么喜欢这种女人，太没挑战性。当时只是因为开会无聊，闲着也是闲着，想找点乐子解解闷，我三言两语便说动小雨跟我共进晚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晚餐的时候，我特地带她去了一家摆设浪漫兮兮的法国餐馆。无需多加点拨，即诱她倒出大桶苦水：她丈夫找不到工作，大学文凭的知识分子沦落为送货的蓝领工，在亲友面前很没面子；丈夫收入少，只能依靠她的收入交付房贷，害得二人无力养儿育女；丈夫性格不够上进，不肯积极找个体面工作，但是她稍微抱怨两句二人就吵架。
我三心二意地听着，眼睛瞄着她衬衫领子下白嫩的脖子，同时频频点头，嘴里发出同情的声音。大多数人只是渴望倾诉而已，并不在意对方是个木桩还是块石头。女人本来就多话，倒省了我很多力气。
“你先生不是不够上进，一定是另有苦衷，”我说。
“你怎么知道？” 她冲我翻了翻白眼。
“有这么一个聪明美貌又极端能干的太太，他自惭形秽还来不及。可能觉得一定要赚大钱才能配得上你，所以宁可送货也不肯屈就普通的专业工作，”我拿出真诚的表情说道。
小雨立刻脸红了，即使低头我也能看见她上弯的嘴角。上手了，我心想。这太容易了，这两天泡完就得了。
我有个天赋，在一群女人里能一眼挑出小时候严重缺乏赞美的那些，她们眼中有种赤裸裸的饥渴，好像在说：“你看我多么能干多么出色，夸我两句吧。” 征服她们非常容易，稍微拍点马屁即可换来感激涕零，但是好话一定不能说得太多，要适可而止，因为她们绝不相信自己值得夸奖，马屁拍得太热情只能激发她们的直觉抵触情绪。
这一招用在林雨身上果然弹无虚发，当晚我就住进了她的客房，此后一连三天直到开会结束，我们形影不离，连遇到她的同行都不分开。她开头还遮遮掩掩地不好意思，我一拍胸脯说：“我爱你，甘愿为你冒天下之大不韪。” 她感动得立刻投入我的怀抱。
会议结束那天，我送她到机场。在候机大厅里，我特地等她转身走向安检处的时候，小跑两步拉住她的手，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热烈拥吻，脑海中浮现浪漫电影中常见的镜头，摄影机绕着拥吻的男女主角360度旋转。啊，连我自己都有点眩晕了，好爽。说实话，那上下倒是真有一点恋恋不舍 --- 这几天林雨表现了对我的强烈依赖，特别是身体依赖，时刻牵着手不肯放开，在公开场合下也经常把身体贴上来。对比赵兰，做爱时有如一条死鱼，做完了还拿出一副“我为你牺牲太多”的怨妇表情。
一出机场，我就给赵兰发了个短信，跟她分手。然后给林雨也发了个短信，“小雨，在遇见你之前，我便象从未活过爱过。”
2.
回家之后，我一时莫名冲动，问林雨要了她跟丈夫的合影。发现他比我高大，比我英俊，而且比我年轻，一丝妒火飙了上来，忍不住对林雨加强了攻势。我给她寄了只手机，作为“情话专线”，隔个两三礼拜，便安排飞机酒店，接她来三藩一聚。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这段关系不是远程而是本地偷情，多半一两个月即可熄火。可是林雨三天两头在电邮里提起陈姓丈夫，幽会时还很不识相地回忆起自己跟丈夫恋爱的种种艰难过程。不知为何每次她提起丈夫都会勾起我的斗志，条件反射地对她加倍温柔体贴，情话绵绵，眼看她陷入我的温情里不能自拔，心里才得到暂时的满足与安宁。
某晚，跟林雨讲了大半钟头的情话 --- 据她说，丈夫就在家里，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给她带来强烈的兴奋，想到情敌在电话线另一头被我戴上绿油油的帽子也让我兴奋异常，我们越说越起劲。挂上电话之后，当晚林雨又来电话，口吻兴奋地说，“我跟他摊牌了。”
我心里一惊，沉默了半天，但是林雨还没听出我的情绪变化，一径自顾自呱噪下去，描绘着“我们”的未来生活和美好前景。我心烦意乱，随口敷衍她两句就挂断了。女人就是自私，我恨恨地想，她们总是只想到自己的得失利益，从来不会替别人考虑。
更有甚者，林雨跟丈夫摊牌之后立刻拿出职业妇女的劲头，着手办离婚手续。我推三阻四说最近没空幽会，她竟然自己买机票跑过来找我，让我有点招架不住了。我赶紧拿出杀手锏，写信给太太美云：“我们离婚吧，我爱上别人了。” 然后详细地描述林雨的姓名、年龄、职业、公司名、所在地。美云别的优点没有，只有一点让我最满意：她的行为规律十几年如一日，好像自动售货机，塞进硬币，按下按钮，即有一罐饮料跳出来，几乎从无意外反应。
果然，不出一周我就收到林雨愤怒的电话，说美云打电话到公司找到她，恳求她看在我们的女儿的份上，放过自己的老公---就是我。我假惺惺地敷衍她几句，不外是“我太太不理解我”，“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之类的套话，心想这一招过去已经多次见效，应该也能让林雨知难而退。
没想到，林雨自己飞过来与我对质，她一会儿拍桌痛骂一会儿梨花带雨，她那与众不同的执着劲儿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过去的女友们知难而退，还真没有爱我爱得这么强烈的---于是激起了我的欲望。我们吵着吵着就吵到了卧室里，动嘴变成了动手，这次做爱比过去那一次都更有激情，更成功。我是一个电影迷，不禁想起老派的爱情喜剧片(screwball comedy)，可见吵架也是一种爱情催化剂呀。我跟美云在一起从来不吵架，她对我甚为顺从，也是她让我兴味索然的原因之一。
林雨这次来一共呆了差不多一星期，有时盘问，有时怨怼，有时甜言蜜语，有时吵架，但最后总是在床上和好。我一边敷衍着她，一边冷眼旁观她笨拙地玩着操纵别人的游戏 --- 她的段数还太低，对付别人多半还管用，碰上我这种高手简直形同儿戏。我就跟她玩太极推手，有时候顺着她的期望说好听话，保证会跟太太离婚，会跟她火速结婚，只爱她一个，如此等等；有时候倾诉苦衷，长篇大论地讲述自己的良心多么煎熬，太太自己带女儿多么艰难，自己的心肠多么软。看着她脸色阴晴变化，被我东拉西扯不能自已，心里生出说不出的得意。林雨有一个优点：她有那种锲而不舍的劲头，不受暗示拒绝，连明示拒绝都不肯听，知难而上。我不清楚她对工作是否也如此钻牛角尖，但不得不承认这么孜孜的追求对我的虚荣是一帖大补，十分受用 --- 现在太多的女人没有信仰和忠实，太容易知难而退，保护自己的本能强过对爱的渴望。除了美云，还真没遇到过这么用力爱我的人。
3.
我喜欢女人。
别的男人经常抱怨说女人心是海底针，我听见这种话都会暗自嗤笑。其实她们很容易操纵，只要你够了解她们的思维方式和路线，而不是套用自己的思维方式。而且，大多数男人完全不知道怎么讨好别人，更别提哄女人的艺术，活该打光棍。
我对她们的那一套了如指掌，因为我有三个姐姐。从小被她们喜怒无常地欺负惯了，好处是把她们的规律摸得一清二楚，足够搞定大把大把的女人。
“你爱上那个大陆女人了，”三姐有一天单刀直入地对我说，让我心里一惊，赶紧大力否认推搪。可是，事后细细思索，这话未必没有两分事实在里面。我们的关系象坐跷跷板，此起彼伏，没有一个平衡状态。跟其他关系一样，在一起呆久了我就会很烦，很讨厌她，但是远远观察，小雨有很多地方吸引我：她很独立很能干，人相当聪明，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跟我非常默契，这不仅指卧室里的和谐，而且很“听话”，我稍微提提线，她就立刻产生我期望的反应。
当然我不会傻到直接给她向左走向右走的指令，啊，这是一个令我百玩不厌的游戏。她急急忙忙地跟老公离婚，然后急着要我也离婚好跟她结婚。那时她几乎住在我家里，天天耳鬓厮磨让我不胜其烦，于是，我四两拨千斤地诱导她起了回北京的念头 --- 只需跟她瞎编几句，说如果被太太抓到通奸的证据，会分掉大笔财产，她不假思索地相信了。轻信是林雨的一个优点。
林雨的另一个优点是冲动短视，行动几乎比思想还快。一想到离婚就填表找律师；我一种下回大陆的种子在她脑子里，立刻辞职买机票，十分干脆利落。过去泡过的女人里粘粘糊糊的居多，叫她们做点事要嘀咕半天。
她回到大陆之后，我的欲望立刻大大膨胀，好像回到了跟有夫之妇偷情的刺激时代，“分离是甜蜜的忧伤”，这名言是谁说的？我要改成距离是强力的春药。距离的另一个好处是还给我自由与时间跟其他女人调情，还不时跟美云通个电话之类。我一直都跟美云藕断丝连，因为...哈，她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在某些方面很象我的三姐，又蠢又崇拜我，又有点神神叨叨的，很有娱乐性，让我舍不得甩了她---虽然跟她长期住在一起是绝对不可能忍受的事情。
这段时间我经常地飞到北京跟林雨会面，几乎每月一次。如此频繁来往劳民伤财，不禁有点后悔当时鼓励她回国的决定，迁怒之下，言语中便不时流露悔意 --- 不过在蹬掉一个女人之前我是不会让她们起疑心的（对方惊呆的表情是蹬人的过程中我最享受部分）--- 我只是反复向她倾诉自己对美云对女儿多么多么内疚，噎得林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一边听一边妒火中烧，又不便发作，有时一发作我就反驳道：“你已经得到我的人我的心了，还要跟一个十岁女孩子计较么？不管到哪里我也是她的爸爸。” 她只好气苦地躲到一边，让我占尽了上风。
这也太ws了，打住）
：既然你们都烦这俩人，就别逼着自己写他俩的事儿了，多写点你们喜欢的人物风景故事吧，写着又顺心情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