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 of 1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4 2:12
by Knowing
这人很逗!做杂志的,我觉得他是个出柜熊弯男派对动物抓马皇后 :mrgreen:
http://blog.sina.com.cn/lilimengxia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陕北汉子>震撼上市!每个婆娘心中都有一个汉子!每个汉子心中也有几个汉子!呼必裂大叔力挫群熊成为首期封面男郎,情欲大专题:窑洞里的爱情故事 品牌故事:关于biangbiang面的前生今世 ,随刊赠送绝世撩人情歌CD信天游!仅以此书献给通讯靠吼SEX靠手想嗨靠酒的陕西乡党们!hehe

Image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4 3:06
by Knowing
姐姐,已经水漫京城了!咱们快去治水!
Image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4 3:25
by Knowing
三里屯的素描

申玲 职业:画家



当我还是美院学生的时候,三里屯对我们来说是奢侈的。是那边最开始有外贸服装,鞋,袜子,还有我最爱的各种草筐!喝杯咖啡在当时还是一种奢望,第一是还没喝出咖啡的好,第二是觉得贵, 几十块买个衣服比喝杯咖啡划算,对学生来说。我们主要是逛街,晒太阳,看服装,不久后开始有沿街外摆桌子和椅子的,有意大利餐厅,面包坊,一堆永远不用工作的老外,阳光充足,那种氛围我很喜欢。我接受咖啡这些东西其实都很晚,在1998,1999左右了,慢慢的有了出国的阅历,开始喜欢咖啡,喜欢喝咖啡晒太阳的那群人,很懂得生命,爱自己,那是跟自然跟阳光的接触,你看看别人,别人看看你,现实生活的生动就在这里,他们的着装,谈吐,阅历,人与人之间在阳光下坦荡的亲密关系,,,比那些博物馆,美术馆里的东西鲜活多了。自由,无所事事,浪费时间,当我想起三里屯的时候,这些词就跑了出来,有一天,我真的觉得,其实无论哪一种生活都是一种浪费,但是这种和自然自我的一种贴近和浪费一定是值得的。梦想成真永远在我看来都是不可能的,如果说对再造新的三里屯的期盼,我只是想,这地方一定要有:自由,舒服,好玩的气息流露出来。



赵波职业:作家



我是2001那年从上海迁居北京,之前来北京就去过三里屯,但定居北京以后,因为朋友帮我一开始租住的房子在保利大厦旁边,所以有时侯散步着就到了三里屯.那时候的三里屯一开始北街上还有服装摊,我最喜欢的就是下午,坐在白房子咖啡屋,或者哪一家的临窗座位上,约几个朋友,听着懒散的电子音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隔窗看着街上讨价还价的人,一种生气勃勃的生活乐趣,非常让我留恋.后来,服装摊没了,可是,我们热爱的那些卖烤面包的小咖啡馆还在,音乐还在,我们还可以在夏天的时候傍晚坐在咖啡馆外面散座上,不停有陌生和熟悉的朋友走过我们的身边,不用约谁,有时就自然地在那里遇到然后一起去另外的地方吃饭.2005年之后,这样的好时光离我们远去了.想起三里屯的时候,我脑子出现的关键词酒是温暖,快乐,分享,甜蜜,朋友,爱。我希望在一个新的地方,新的场景之下找到曾经属于我的美好的往日感觉.我是一个喜欢怀旧也喜欢憧憬未来的人,但愿走在未来也能看到过去.过去和未来不可完全分离.而现在也会变得更让我珍惜.



健崔 职业:媒体人



1997年前后开始混三里屯的。我的初中就在三里屯酒吧街附近,也就是现在著名的poachers和kai附近的那个中学,我记得是我上高中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学校的食堂已经被改成当时的九霄俱乐部了。我们学校的操场白天是学生做操,晚上是三里屯最大停车场,原来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花季、雨季。想到三里屯时,脑海里蹦出的几个关键词——。使劲玩,使劲折腾。当年的三里屯可真不累,从北街到南街,再到工体一带,我们把所有夜场的活动都走了一遍,所以那会写了小说《走吧》,我们全是用走的,每晚不玩到死不回头。从88号出来就去甲55,然后去ORANGE搂一眼是哪个日本TECHNO DJ,尽管我都不认识。然后去藏库,当时藏库的音乐还特别好。最后去南街找个小酒吧。使劲玩,不折腾到死不回家。真激动。我想新三里屯应该能让大家找回记忆吧,我从14岁到19岁一直在混这里,是我的生活、学习和夜晚游荡的地方。好象整天都可以在三里屯,当时喜欢说一个词,叫"幽魂",现在觉得土了,当时觉得做一个幽魂就是每天都在这里,一直到所有人都消失的时候,我们还在玩,都是战士。



左小祖咒 职业:音乐人



1993年,三里屯当时没有酒吧,只有汽车电影院,就在中图对面,老中图,不是卖唱片的那个。当时的三里屯, 因为是 使馆区,老外多,我们那些摇滚的东西特别受老外欢迎。东村艺术家和西方猎奇者的蜜月期。三里屯火的时候是到了1999年,乌泱乌泱来人了。我记得我们《走失的主人》在大陆发唱片演出时,在芥末坊,还有17,好多呢,乡谣,河直到2001年还在抗着。当时三里屯就是一特大的沙龙,都是人精在,后来变成了交际场,什么人都在凑热闹。那时侯我们演出也多身体也好,20多岁的时候,苦苦挣扎自己的事业。 印象最深刻的场所,不外是:河,芥末坊,隐蔽的树,乡谣,主要集中在南街,原创的文化的牛鬼蛇神都在这边混,北街都是卖艺的,都是copy的。想到三里屯,基本上我的脑子里都是斗酒玩叶子,乱交的事,旧瓶子乱飞,叭!一个酒瓶子,jb脸上开花了。还有就是蹭演,借吉他什么的,很多现在很有名的乐队都是以前蹭我们的演出的,我们一间歇,他们就跑过来过来说,左小哥哥,让我演一会儿吧,“蹭演”这个词就是当时出来的 。如果有一个新的三里屯出现,我还是希望像当时的南街,充满了原始感的,生活的,暴力的,相辅相成的,龌龊的,,, 什么那些文化骗子要有很多,还要有卧底的警察,大量出租车。 最年轻的,最旺盛的,我的三里屯时代没少花钱,喝酒, 也没少惹事。但是肆意而快乐。


彭家卉 职业:商业项目经营者



我在香港很多年,香港的兰桂坊就是一个自然生成的社区,但是每一间的经营者都很懂得作, 香港早年的殖民地氛围,老外特别多,他们更熟悉酒吧文化。在1997年,我来到北京,进入三里屯, 我觉得三里屯就应该像是兰桂坊。于是我第一步先开了餐厅——金象泰国菜。那时候三里屯没有什么餐厅,全是酒吧,而且基本上都是北京人开的酒吧, 北京懂得作酒吧文化的大概到1998/1999年才出现, 有海归,像李亨利,但都是男人,,,他们都去喜欢去我的餐厅吃饭,那时侯可没有中8楼,老汉字,我是最早的一家。我喜欢这个地方,因为三里屯的空气和别的地方是不一样的,当时绿树成荫,很舒服,阳光明媚很灿烂的照在街上,懒洋洋的,也没有人站在街上拉客,“大哥老板里面请”,,,都是自然生成的状态,很本质的在那里,每一家都有自己的风格,各家也都有北京不同圈子里的人去混,画家圈,音乐圈,影视圈,,,,, 早年间在三里屯从事经营的人和来的人都有意思 ,看似不务业,却都是无所事事但有自己理想个性和精神的人精。 开酒吧的人也不全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延续自己在国外的感受,为得是个好玩,凡事若是以好玩为起点,一定会不一样。后来,这个地方的租金就贵了,因为北京人比较懒,宁可自己作房东,也不自己经营。所以,现在的三里屯,又上不到精致商业的高度,又丧失了它原来的本色。 这两年,全都是国际顶级财团进驻,而我们这些人所擅长的只是原生态的经营,我现在想把那种自然生成的感觉带到郊外,带到中央别墅区,带着三里屯的精神去寻找后三里屯时代的栖息地。 我很怀念以前的三里屯。当年从香港回到北京是我人生的一个拐点,三里屯让我实施了我在香港那么多年看到的和感觉到的,我知道一个地区的发展应该是怎么样的一个过程,我参与其中,而且我享受了这个过程,也得到了胜利的果实,所以,三里屯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李球球职业:涂鸦艺术家/滑板黑社会



我算是北京比较早的涂鸦玩家,已经有十几年的涂鸦经历。和纽约一样,北京的涂鸦也是和青年亚文化结合在一起的,大多数涂鸦者也喜欢漫画、喜欢玩滑板,我们的圈子和摇滚、街舞、滑板玩家的圈子有许多交集,经常是在卡口店、摇滚演出俱乐部或者滑板店相识,在夜晚聚会的时候才兴奋起来。我开始涂鸦时,是在家的周围以及学校,都是在小旮旯里的小幅面创作,之后逐渐到附近的地下通道、立交桥下,北京众多拆迁的旧房子,也是练手的地方。差不多在1996年左右,那时侯我们经常在华普那边一群人玩滑板,滑着滑着就滑到三里屯了,我们都是在街上,图便宜,大啤酒拎着,挺牛逼的,瞎混,把滑板带着,在脚边踢哒。我的涂鸦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有一次喝多了,那南街的酒吧没厕所,我就顺着墙角撒了一泡尿,谁知道住那里的居民不乐意了,和我扭打起来,我就煽了人家一耳光,被报警,我跑了,后来还网上通缉,两年后我去青岛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住酒店掏身份证,完了,落网了。很多人对我在三里屯3.3大厦地下停车场的大面积涂鸦印象深刻,我就是拿那个地方当是个练习场所,他们出钱出漆,反正不会今天喷了,明天就没了。三里屯给我的印象就一个字:乱,但很爽。





刘丹 职业:模特



我真的不混三里屯的,我喜欢去一些在不同地方作的锐舞派对,那样更cool,三里屯对我来讲,就好像是北京的故宫、长城一样的旅游者必去的地方,是必须到此一游的旅游景点。



包一峰 职业:资深公关策划



混三里屯的时间怎么也有十多年吧,那时侯主要的夜生活都在那儿。有事没事都能在那儿泡上一整天。常去的酒吧有白房子,蝴蝶吧,还常去那家客家菜 。关于三里屯,浮现在脑海里的关键词是——不能被遗忘的地标。三里屯的精神精髓精彩之处是生生不息,这么多年不停的拆,盖,扩大,翻新。希望新的三里屯能把时尚,高科技注入老三里屯的可爱和亲切之中。





吕燕职业:模特



我是大概在1999年底开始混三里屯的, 最喜欢的 事情就是坐在街边的酒吧看并且讨论来往的行人.关于三里屯我脑子里面的关键词就是”酒吧”!如果一个新的三里屯出现我希望是一个好玩有特色的地方.



祖菁 职业:自由创作者



1995~96年的时候,我开始出没在三里屯,那时的酒吧街很舒服,一边是服装摊。周末下午去喝咖啡买衣服,每个酒吧都能碰到熟人。碰上好天气,全北京认识的人都跑那儿去了。早期三里屯另人难忘,它连接青春,朋友,阳光,夜晚,夏日,啤酒,音乐,香烟,爱情。

如果它有场景,就会在jazz-ya, 白房子,café café , 隐蔽的树,jam house。如果它有人物,就会是毕升,翠西, 小豆,欧歌,欧阳,苏西,黄觉,冯江滨,高原,henri,小翁,胡笳,端端,李波,冰冰,齐爷,田青,即哥,小伟,老崔。。。如果它有味道,就会是café café的寿司,jazz-ya的铁板牛肉,隐蔽的树的炖牛膝,jam house的金汤力,忘了叫什么名字的酒吧,台湾人做的面。现在的三里屯,也很好呀,是在建设中,有点乱,可也还老去逛。觉得它一天一个样,样子越来越好了。如果说以前的三里屯充满野生的青春活力,那未来的三里屯应该是包容,成熟和文明。生活在这个变幻无穷的城市,记忆非常美好,但也只有欢快的面对未来。没有勉强,新三里屯应该很棒。





碧浪达.陀拉蒂(刘老师)职业:香颂“女”伶



三里屯还是一片民房的时候我就开始混迹了,当时里面有很多阴暗的小巷子。在阴暗肮脏的街角里,鬼鬼祟祟的人们,和一双双被欲望折磨的失去了光彩的眼睛。一次又一次跟不熟悉的人风情万种的打招呼,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充满了欲望,丧尽了天良,呵呵。我关于三里屯的关键词就是——光鲜下的破败。如果有个新的三里屯,我期望它别搞得太主旋律了,给人们留一些幻想的空间吧。



碧浪达.浪菲勒(樊老师)职业:“女”裁缝/易装女伶/怨曲天后



我混迹三里屯的故事在15年前简短的开始就草草收场了.三里屯是那些追求新奇刺激、涉世不深、浅薄的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在那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不见得有趣. 是给那些企图得到容易的生活的人幻想的地方,不过。迟早他们会发现这种幻想会破灭的。三里屯的关键词就是:肤浅、放荡.新的三里屯,可以来点真正高级的,而不是表象的,对我而言真正的高级是一种无所求地堕落。





沈清 职业:资深媒体人



我1996年开始经常去三里屯,与三里屯有关的都是有趣的.三里屯在我脑海的关键词是:

会心一笑;模糊;清晰;宿醉;怀旧。希望新的三里屯不是一个和以前的三里屯一样的地方,因为时过境迁了,让我们有一个惊喜吧!



阚昕职业:广告人



我从三里屯还是小商品市场时就开始混了,那时候没有酒吧咖啡和画廊。1994,95年时我刚从海淀搬到东边独立生活,家里的藤家具草垫子都是从这儿买的出口转内销货。最早的市场在现在的雅秀门口的位置,周末逛摊看人这里是个好去处。很快就有了北街的几个小画店和铺着向日葵图案桌布的白房子。在那儿认识了高挑美丽的Sally,他们刚刚因为在金桥大厦楼下的酒吧出了状况在北京闲着就开了白房子。白天是咖啡馆晚上是酒吧。南街也很快就有了Cafe Cafe和隐蔽的树,芥末坊。三里屯是爱恨情仇的地方。故事太多了,我跟我的挚友猫头鹰就是在吃瑞士火锅的地方认识的。我的青春都在那儿浪费。提起三里屯时我脑海中的关键词:自由,民主,多元化,跟风,我希望新三里屯能恢复以前的集市感,亲切,友善,原创。而不是又一个大品牌聚集的商场,他应该是自然的生态,充满活力的,没有歧视的。




李振华 职业:皇城艺术馆馆长



好久不去三里屯了。我的三里屯生涯最早可追溯到1995年。当时我在一个酒吧做厨师,我管厨房,那个酒吧叫北平小屋,在北街,早就拆了,后来改成客家菜了。2000年之后,小屋不做了,我又开了一个芥子园画廊,也半年不到就拆了。但网络上的芥子园一直持续到2005年。当时比较有意思的是,开芥子园的时候,henry lee正开一家叫白房子的酒吧,熟起来之后,我就经常做点菜,炖个什么的,或者简单的作三明治,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聊天,感觉三里吞特别有亲情,人与人之间特别近。当时做酒吧都很理想,不管做什么类型的,感觉都特亲热,各路朋友,不同类型的,艺术圈的更多,像 摩根,栗宪庭,赵亮,,,路上遇见,聊天都成了朋友,文化氛围特别浓,离自己特别近, 当时一帮人开聊的时候,一整天不回家。其实文化是养出来的,我们叫“养大爷”。现在的人都被成功学毒害,挺可怕的。我想明年退休,要不挣钱,要不就做个简单的人,不再那么忙。好好看书不好么,我算了一下,我的生活成本其实并不高,我不怎么去活动,不怎么出门,一个月也就1000多块 ,足够了,真的,挺爽的。价值观有很多种,小的时候,10年以前迷恋社交,现在无所谓,吃个好的也是吃,吃点朴素的也是一顿,没什么区别。生活被迫你去改变,但在质量上没有飞跃。现在常被好多东西所困,为了工作为了应酬而必须要去买好鞋,而我的内心就一双回力就很舒服了。偶尔写写稿子, 一年做一个好展览。 三里屯对我来说永远有意义,很特别。 我记得当时要是三里屯下场大雨,就会像洪水一样,酒吧的灯还在亮着,倒影在水里一片。现在的三里屯漂亮了整齐了,但却找不到这样的感觉了,上周我们去三里吞吃烤串,那些城管一来, 打、砸、抢。把车一停,不能拿走的就砸烂,,, 我现在会带几个朋友去美院那边,也是特野的地方,特别破,有氛围的小馆子,会想起以前 在三里屯吃完了串,再自己下个方便面吧,窝俩鸡蛋,,,的那种味道。如果给三里屯找几个关键词,我会说:野。靠近使馆,没人管,各种事情都在那里发生, 经常是妓女打架,特别狠,中国人外国人蒙古人,老外喝完酒想打炮,问酒吧要点保险膜就去了,太野了 。北京就是个比较粗糙的城市,但是现在这已经变得越来越稀有,不那么粗糙了,没意思了,不鲜活了。三里屯的野没有了之后,从当年三里屯走出来的人,已经是遍地开花,带着三里屯的精神,跳出了地理范围。好的东西往往不能复制,人在变化,以前的人都不在了,对于新的三里屯我不敢说有什么期望, 但我想它应该要好玩:年轻,野性,鱼龙混杂,更加规范, 胸襟视野更开阔,地下的不怕地上的,什么人都可以。



谢楠 职业:小提琴演奏家



记得是在2000年,我当时还在中央音乐学院读研究生,那也是三里屯南街最好玩的阶段。 研究生的生活很紧张,专业课和演出都很多,压力大,特别累,一到晚上就想释放,酒吧就是出口, 所以我那几年几乎每天晚上都去三里屯报到,由此带坏了一批我的好朋友,她们到现在还经常说是谢楠把我们拉下水的。刚好那时侯有一个朋友在那条街开了一间阿苏卡的酒吧,音乐圈的人去的比较多,余隆、成方圆这些人我们经常都能见到。我们总是混到凌晨2、3点才回家。也常去乡谣,都离的很近。 南街相对比较私密,气氛对。北街的人比较杂,我就不怎么去。三里屯在当时是一个时尚的起点,2003年之后就沦落为游客聚集地,人杂了。大家就去了后海,再后来,789,南锣鼓巷,,,这些好玩的地方也是流动的,不断的生生灭灭,此起彼伏。我不觉得三里屯野,我觉得它很迷幻,有时候也很疯狂,带着青春的气息。其实挺怀念的,但时光已经不在。我现在很喜欢老的、旧的东西,在里面有时尚的元素,希望如果新的三里屯诞生,能作到“创旧”,但一定要层次高一点。





Aiwan 职业:电影人/夜店老板



我是04年回国,开始混三里屯的九霄,碰到很多北京的先锋和先烈们。在九霄经张有待的介绍认识了我的爱人和伙伴吴缨,就在九霄要拆店的前两天,之后马上就是国庆了,我们连侃了7天,之后就开了EPIC空间设计公司,2006年底又在三里屯同里一起设计和开了China doll。我觉得三里屯就是一个推陈出新,新旧较量,一个小社会,孵蛋的地方。同时,它也是一个最有前瞻性,新鲜和悠乐之最,好看好玩热闹快乐的新社区。我们新的China doll就绽放在它的花心!



叶永青职业:画家



九十年代初开始因为要去国外做美术交流,就要去三里屯北街上的德国领事馆.那时候出国不太容易,所以去领事馆排队的时候总是人心很紧张和慌.但有一次,签证的时候遇到的签证官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金发姑娘,她好奇地要求看我的画,正好我包里有一个印制得简单粗糙的画作的资料,勉强还可以算做画册的,就拿给她看,她似乎一下就很喜欢,还打听画的价格,我告诉了她,没想到她又开始和我讨论她要订购画册中的哪一幅画,一张一张认真地指给我看.我没想到紧张的签证竟然变成卖画这一意外的喜悦和收获交织的快乐时刻........当我走出领馆,外面排长队的人各自忐忑不安地看着我,觉得这么长时间我肯定遇到了麻烦通不过了,我赶快地离开了那里.第二天,老栗栗宪庭带队要去德国办画展的很多画家遭遇到了集体拒签......我到现在都觉得那次我真是一个"lucky man".当年的三里屯印象肃穆,庄严,冷漠和渴望交织,是不可企及的外部世界的象征,今天的三里屯是人文混杂的产物,它将中国人的激情和外部世界联系起来.如果一个新三里屯出现,我希望一切更理想吧.



张扬 职业:电影导演



1993年,有一个湖边的洗车酒吧,北京那时侯好像就只有这么一间酒吧。然后就是在李波的jazz ya,那基本上也算是三里屯第一家。在1996年前后接着有了白房子。突然有一年,我和王耀在街边,发现猛增了很多酒吧,刚好那年可以往外摆椅子桌子,大概4\5月的时候,春暖花开春心荡漾,人特多,我们主要看美女,来来回回把一条街走个两三趟。三里屯南街当时只有一个金谷仓,我记得有整整一年,我们在盘一个剧本,和刘奋斗,王耀等四五个人,我们老去金谷仓,聊剧本,当然也玩斗地主,升级。。。我们一直是和最好玩的酒吧一起的迁徙的,北街逐渐不好玩之后,我们就出现在南街, 那个寿丝店,隐蔽的树 、小齐的芥末坊都是常去的。café café 和乡谣我们也玩的多, 包括有一段时间的爱尔兰酒吧,算比较火的,后来就是河,老是去那边看野孩子他们的现场演出。 我们朋友自己在后面还开过一个“蒋酒”,不怎么对外,都招待朋友,名字应该叫蝴蝶的,后来旁边还开了王朔的“王吧”。对我来说,三里屯的感觉是挺土的,但又挺亲,我整个十年都和这条街分不开。 三里屯的酒吧我喜欢的氛围就是,有一种气质,文化在里面,真正是一个年轻人的据点。北京很多的事情都是不可预期的,往往是那些最角落的胡同里的自发的街区最有生命力和人气, 重新规划的新的肯定都变豪华了,但我希望它能混杂一些,别特别事儿, 别一味的时尚,要有些文化, 比如日本有条街,平时是卖电器的,但有特别的日子如周末,它可能封街玩摇滚,作音乐活动,正是那些东西让街区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活力和巨大的吸引力,也带动了整个社区的健康和谐持续发展。如果让我说对新的三里屯的期望,那它一定要有特点,能成为北京所有年轻人的中心,20、30岁的年轻人晃晃悠悠的聚集,那就有意思了。



黄燎原 职业:艺术工作者



很久没去三里屯了,三里屯还在,但是三里屯已经没有我们这群混混了。多年前,我整个人都像是长在三里屯的一截木桩子,出生,扎根,成长,开花,结果。我们一群集体混三里屯的混混,混着混着就混成了三里屯的一片森林。我是因为混三里屯而和我的那帮发小分道扬镳的,他们瞧不起:三十块一小瓶的啤酒,也看不上衣冠靓丽的青年男女,所以他们不再与我为伍,他们依旧超前卫先锋地下馆子,喝二锅头或一毛三一两的散白,我则心甘情愿地堕落,长袍马褂未变只是朱颜改地混迹生色犬马的三里屯。因为那儿有我的生意,那儿有我的姑娘。三里屯刚开街的那几年真好玩儿,好玩儿而且不乱不烂,走过一家家酒吧,碰上的全是熟人,即使有三四个不熟的,可能也是熟人的熟人,再有一两个真不熟的,见面打个招呼就熟了。那是一个圈子,不小也不大的圈子,和文化有关,特别是和音乐有关,又特别是和摇滚乐和酒吧歌手有关,是这帮人朋友的圈子。而如果换一个角度看,好像又主要是和驻京的外国人有关,因为他们又泡吧的习惯,而特忙又有在酒吧听音乐看演出的习惯。那时候三里屯是一个“洋”的地方,洋烟和洋酒,洋人和羊肉串,卖花的小姑娘,算命的老神仙,还有画像拍照的艺术家。人多但不杂乱,繁荣热烈但不污浊,甚至连摆摊儿卖烟的都有去过国外参加音乐节的经历,甚至连卖花女的头儿都有被萨马兰奇接见的荣耀。我有几家常去的酒吧,特别是swing。天一擦黑儿,我和我的酒肉朋友或牌友就在swing集合,开始了从月上西楼到日出东方推杯换盏迎来送往的日常生活。我所有的业务几乎都是在酒吧里谈的,因为和我谈事的人只能在酒吧找到我。我所有的女友都是在酒吧里认识的,因为只有在酒吧里我才能见到人。那时的酒吧里还真能遇见好姑娘,她们都是对美好生活充满向往的美女。三里屯拥挤的着各种各样的机会,拥挤着四面八方的名流,生意兴隆,交易频繁。我们一群混混坐在街头,看其它的混混穿行,彼此行礼招呼致敬;看美女过往,搭讪示意邀请;成为朋友或兄弟,成为女友甚至爱人。三里屯真是一个花童的世界,不太真实,但却真的令人神往魂牵。我们每天都要消耗好几箱啤酒或好几瓶洋酒,因为我们的阵容强大,总是从那几个人欢聚到几十人,喝到天亮,喝到酩酊,喝到兜里只剩下打的回家的散碎银两。那时候谈生意总是跟人家说,你总得给我顿酒钱吧。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其实人在酒中,不性情也变得性情了。我有很多很好的策划,就是在三里屯的酒里完成的,再加上周围一群混混的补充,和一群跟混混没什么两样的有理想的投资商。事儿成的还真不少。嘉士伯啤酒赞助了我作推广的丹麦乐队Michael learns to rock,我又在swing认识了推广嘉士伯啤酒的美丽的促销小姐。于是我只喝嘉士伯的声名远播。这也是一种回报,而且这种回报已经持续了近十年,而且还在继续着。三里屯是一个报答的年代。很久不去三里屯了,那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三里屯在我心中,依旧山川秀丽。



倪兵职业:音乐推广人/song 老板



我是2000年在北京工作时候开始混三里屯的.我从来都是不会喝酒的,但是喜欢去酒吧凑热闹,所以经常在酒局中途出门换换空气.我在三里屯南街记得有一个小杂货店,里面的柜台做成了一个小酒吧,特别适合我中途溜出来喝点别的,顺便和老板瞎聊天,尤其是天热的时候,里面很多人天南地北海吹,很留恋。后来有一阵,我甚至在想可以开类似的连锁店,杂货店酒吧,绝对比7-11生意好!!!每次想到三里屯,总是想到各种dvd店,拉客的,闹,乱。希望新三里屯无论怎么高档都还能继续闹,乱,这样才好玩。

杨国伟 职业:自由摄影师



我的三里屯关键词:啤酒,乐队,精灵古怪的各色人等。1999年就开始在三里屯玩了,直到2001年4月决定搬到三里屯居住,我就真正的算长在了三里屯。那栋楼是北京第一栋试点楼,房子的各个房间整日都阳光通透,加上我住的是高层,视野特别开阔,正好我来北京的初衷也是因为喜欢北京明朗的阳光。从2001年到2006整整5年时间,我以此为据点,工作,生活,并且不停的拍拍拍,朋友给这个家起了个名字叫“1701吃喝俱乐部”。因为是三室一厅的公寓,所以,这5年时间,我前前后后有过8个室友。那些年经常需要拍摄艺人,地处三里屯的优势就非常明显了,随便找个酒吧都很酷。5年时间,我用费了2部相机,大约拍摄了17万张照片。直到搬离这个地方,三里屯南街也开始拆迁,我依然会带着相机,在废墟中游荡,猫猫狗狗,花花草草,一砖一瓦,都是我的拍摄对象。我总忘不了那些因为失眠而早起的清晨,从我房间看整个三里屯南街的情形,有时候是喧闹过后的安静,有时候是莫名的一场斗殴,黎明,以及星光都非常美丽。看过两场流星,绿色和紫色的。



AJ 这组超级访问的摄影师



这又COOL又帅的家伙本名:秦莘出生于1983年。从1999年开始成为自由设计师,一直从事视觉和商业推广设计方面工作。于2004年创立Vapor Studio至今,期间Vapor Studio为多家大型跨国企业在本土化推广方面进行了长期而有效的服务,并为多家知名本地企业进行了视觉整合和形象推广,品牌包装等多方位的工作。AJ同时也是自由摄影师,一直不间断的为多家时尚杂志、媒体、企业等拍摄具有创新风格和题材的影像作品。Vapor Studio: http://www.vaporcube.com



最后,再附一篇由传奇女伶碧浪达口述的故事。



三里屯南街,法雨club,每周二9时30分



聆听“传奇女伶碧浪达”的午夜怨曲



午夜怨曲



碧浪达.浪菲勒口述 sam lee 誊清





周二晚上,我唱完了开场的第一节刚从台上下来正准备去换件行头,为了让身材看起来更加消瘦些,一连几个星期没吃过什么了,刚刚台上接连的几段怨曲唱下来自己很清楚此刻有多虚弱。Sam lee跑过来揪住我说要拍照的时候,我的眼前正又是一阵的恍惚,镁光灯噼里啪啦的一阵爆闪之后眼前更是苍白一片。只听到sam lee在叫“太棒了,太棒了!”我只顾在镜头前拼命拧着自己的身子,摆出一幅大牌超模的架势,而周边围观的人们在我眼里却是一阵又一阵忽远忽近的飘渺起来,,,,,,



那天下午, sam lee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藉着午后最温暖的阳光,我正享受着自己庸懒的小憩,如果换成是其它人,在这个时候我讲话的腔调一定不会太好听的,在我的印象里好像只有这个人不对对你提出不该提出的要求,而其他任何人可就难说了。他在电话里说当晚要带些朋友去看我的演出。几年前他看过我的演出之后说总有一天我会红起来的。那之后他总会不时的带了他的朋友来捧场,并向他周边的各种媒体、艺术圈努力的推介,可惜我实在不是块可以红起来的材料。几年的功夫一转眼似的就过去了,眼见没什么可以走红的迹象,可只要有机会他还是尽力对我进行推广性的宣传。他问我当晚的演出是否如常进行,我对他说:我病的很重,不演我会死的。他笑,,,



通常晚上九点搬的演出我们总会迟些的,当我最后把一颗黑痣画到左脸最醒目的位置上去,我们把它叫做“画皮”的阶段就算完成了。然后我会蹿到每天不同的华丽袍子里去,踩上如同板凳般足有20cm高的高根鞋,再扣上一头蓬乱的波浪假发,最后对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满足的看上几眼,点上只烟转身就可以到台上去开始“治疗”了。



那天我装扮好了下楼,sam lee和他的朋友一行已经落了座,刚刚还是空荡的厂子里已经座无虚席了。看客当中有些是来猎奇的观光,来看看传说中的“病人”,有些是偶然赶上这么一幕,还有些是每场必到的熟人,在我眼里大家都是些病人,就像在大部分人眼里我是个患有严重易装癖的同性恋患者一样,大部分人都是些异性恋患者。



我正撩了裙角走上台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越来越嘈杂,越来越失控的议论声,虽然背对观众,可我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在我身后的指指点点。可我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于是就刻意的放慢了脚步以及我身上可以被人看到的一切举动,好像要让这个瞬间凝固,让眼前的这一切都刻在看客们的眼里一样。无论他们嘴里说的是褒是贬,心里是爱是恨,是憎恶还是嫉妒。



琴声响起,我把手里的烟头狠恨地吸上两口,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半倚在琴旁,面无表情的环顾着台下在看客们脸上划过的种种神情。当我用最平淡又略带苍凉的声音唱出第一声怨曲的时候,纷乱的台下转瞬变得安静下来,好像这世界只剩下我和那一段段漂浮在空中的怨曲了。



当我唱完了第二节放荡的30年代下台休息的当口,看客们大多已是酒过三巡醉意微熏了。有些半生不熟的客人们也放下端紧的架子放纵的对我打着招呼,要求拍照合影、拥抱、碰杯什么的,也许当他们清醒后就完全记不清夜里的情形了。这时候,男人们似乎很愿意表现得把我当作一个真的女人似的替你点烟,斟酒,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那完全不关我的事,而女人们则表面上把我当作姐妹似的推心置腹,我知道,当她们转过身,背地里她们又会把我当作一个败德的话题窃窃地议论着。而我就索性把台上那股浪劲儿搬到台下,变本加厉的一路放荡下去,好像只要这样作了就真的可以获得什么可以出卖的资本似的。



那天晚上,又是在我嫉妒悲情的怨曲里结束了我对自己的“治疗”性演出。像往常一样,我走到熟人落座的台子上去闲聊。Sam lee问我关于三里屯有什么故事吗?我说没有,可转念一想又说到,让我回去编个故事吧。



关于三里屯,让我印象最深的应该是上小学时的学农劳动了。我记得那时候每天都会有碧蓝碧蓝的天,放学以后我们好像有着玩不完的游戏,一直到夕阳映红了漫天的晚霞才想起该回家了。我的家住在地安门附近的一条胡同里头,学校就在不远的另一条巷子里。每逢6月里麦子收割的季节,学校的老师总会带着几个班的学生到割过的麦地里去拾麦穗。我们要从地安门沿着现在的平安大街步行到当年还是大片大片麦田的三里屯。不知道是不喜欢运动,还是因为当年年纪太小,我怕极了去走那段漫长的路。如果是现在,恐怕只有穿高跟鞋我才肯走那么远,,,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另一件事,那是在巴黎上学时,一天下课回家,在地铁里遇到了爆炸事件,几分钟之内地铁里就站满了警察,并且宣布当天的地铁停运。天那,那可是我们回家唯一的公共交通工具。可是为了省前,我和另外一个同学步行了好几个小时才跑回驻地。到家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似的瘫在那里不能动弹,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后来我长大了,这座城市也跟着一起变了,我也不知道是变得越来越好还是越来越糟,反正是再也回不去了。



从前湛蓝天空下的麦田,后来变成了挂着各种招牌的各种铺子,交易着所有可以交易的一切东西。街道对面新盖起来越来越多的楼宇就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而住在里面的人大多不是从前住在这一带的人了,我也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不知道多年以后这里还会有什么样的改变,也许那时候我已经变得很红很红了,,,



到最后,依然是提问时间:



你和曾经和那些城市发生过有意思的故事?



列举你有印象的好玩的楼书。



你希望和这篇故事里的哪些人结识,为什么?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4 6:01
by Jun
陕北 Nuncle。笑死了。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4 6:52
by Knowing
他那张照片表情特逗。还符合你的口味,肚腩熊叔叔 :mrgreen: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4 7:52
by tiffany
陕北大叔还端着一高级饭碗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4 10:57
by silkworm
脑袋上扎的不是白羊肚手巾,倒象是洗手间的擦手纸。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4 11:49
by 笑嘻嘻
有没有“关于biangbiang面的前生今世”?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4 16:08
by Elysees
这汉子扎的确实是卫生纸不是白毛巾。。。筷子居然还镶银,太精致了,是为袅衬托汉子的熊样儿?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6-25 6:11
by Knowing
这不是真的杂志啊,就是他自己搞笑的,拍照因陋就简的用卫生纸冒充羊肚兜手巾,家里现场的小资碗筷摆个姿势啦。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8-12 3:22
by Knowing
安妮宝贝笔下那些凛冽细碎的男女 :mrgreen: :mrgreen:

Image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8-12 4:22
by alfay
我喜欢那个陈凯歌冯小刚的。。。。笑死我了,他们怎么想得出的哦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8-12 7:12
by Knowing
我没怎么看过安妮宝贝,这些句子真的都是她书里的么?忒 :mrgreen: 。还是后来人对着照片仿安妮宝贝体写的?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8-12 8:54
by alfay
我看过的我看过好多的,什么七月与安生啦,什么彼岸花啦,什么告别薇安啊,我家里还好几本她的书呢,我还听电台节目读她的书,就像现在的audiobook听的可认真了。到某个阶段我突然受不了啦,就不看了。我作证,这些话都是她写的。真的都是她写的。她最爱亦舒和杜拉斯了。现在好像已经是体制内作家了,进了作协?我不确定,最近成了杂志《大方》的主编,大方第一期我买了,因为有村上春树3天3夜长访问。她自己也刊登了自己写的一篇文章,我就郁闷了,她怎么十几年没变化呢,写的还是这么做作,比凯利还做作。给大家推荐一篇douban上写她的书的文章。我经常心情不好就拿出来看。
http://book.douban.com/review/2078198/
她笔下的那个“母亲”喔,简直是她能幻想出来的典型极品,一律喜欢白色的这个那个,用的东西都是银的啊,棉布的啊——用她的话说应该是“纯棉布的”,头发呢就永远“绾成一个髻”,再不就是什么“越南髻”,性格永远都是沉默的自省的内敛的,又会唱童谣又会织布又会审美,嗓音竟然是清甜的,并且“即使年老之后,听起来也如同少女,是糯糯的南方口音”——恐怖吧,让我想起老年版林志玲——都绝对不会去提很多南方人是说不准普通话的、是l、n不分的等等等等,就光凭幻想呢,就一个“糯糯的”就过去了。
母亲大人总能说出无数无数无数用读都读不顺的哲学语言来,雷死你。譬如,在安妮宝贝罗嗦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什么之后,照例的,用一些同样不明白为什么会用在这里的转折词,道出了母亲说的话——所以,她说,也许可以认为,你所感知到的一切物质,其实都是由你的意识构成。意识从不消逝,一次一次轮回反复,如同永远不会结束的梦魇,使你渐渐相信它是真实的一面。安妮宝贝呢,应该是在怀孕期间读了宇宙起源之类的物理书,灌了满脑子泛理论,然后正好写在新书里,加在万能母亲身上,叫她说。母亲随后又在安妮宝贝的安排下,讲了一坨什么蚂蚁啊看大海啊之类的坨坨,as usual,完全不知道用意何在的,毫无预兆的结束了本章。
所以这本书从这里开始往后看,就会看到一个人完完全全的幻想症发病过程,不分时间年代的,不分老幼的,非理智非现实的,魔幻主义的——胡言乱语。写的这个女主角“她”,三十五岁了,三十多年前,她才半岁的时候,她们家那个“南方小城”就通飞机了,回家还可以“坐头等舱”,也不知道是哪个星球的南方小城,六几七几年就让私人带小孩坐“昂贵的头等舱”。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8-12 9:00
by alfay
还有这段很好笑
这之前呢,必然要写成都是贵妇(有孩子的)般的日常生活,自己动手做面包,推车带孩子去镇上的超级市场购物,抽抽烟,喝喝咖啡,喂喂店里的鹦鹉——Desperate Housewives看多了。最作的是周末,“只有周末,她有可能独自坐地铁进城消遣(其实国外城郊都是up town,住城郊的人家,出门只会烦恼于到底应该开哪辆车,地铁这种平民交通工具又怎么会通到那种城郊……),天有时下丝丝细雨,她带一把长柄雨伞,穿上收在抽屉里精工细制的绸裙,化上妆——鲜红的指甲油和唇膏,纯正的中国大红,红得略微发暗发沉,如同血液凝固之后的发黑——《Twilight》选角怎么没有选上她,多恐怖诡异的装扮啊,雨伞绸缎大红指甲油和唇膏,死人都被吓活了。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8-12 9:09
by Knowing
她和亦舒也满有本事的,能把自己不知道的东西靠电影杂志上广告和软广告一鳞半爪的细节编的头头是道,哄哄少女是不成问题。我中学时也很向往亦舒生活情调,后来有了生活经历才知道她们都是编的,要多可笑有多可笑。幸好启蒙是看的简爱,没被彻底教坏。 :nono: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8-12 9:20
by alfay
哄哄少女就够啦...国内还有个郭敬明知道不?之前还抄袭被告的,脸皮厚的很,人家粉丝很强硬的说‘我们小四没超过人家,是别人嫉妒我们小四抄袭我们小四’,网上名声差,不影响他赚钱,也不影响他发博客说‘哎呀我一直在纠结我要买什么电脑和我的达芬奇家具配套’‘LV的笔记本就是好用’之类...在青少年中热捧,韩寒一直嘲笑他是针对三四线城市青少年市场...不过...我也买过2本他的书哈哈哈。忘了说了,郭敬明没出名前写新概念作文,号称自己的偶像是安妮宝贝。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8-12 9:37
by 幻儿
安妮宝贝那个太好玩了!我以为我没看过安妮宝贝(我记得我只看过卫慧),可是看到这句话,太熟悉了 -- 原来我到底还是看过的,而且我仍然喜欢这句话 :action077: 但是情节人物我通通不记得了 :uhh:

"她穿着一条白裙子。洗旧的白棉布裙。那是她从汽车站出来的夜晚,他等在门口接她去他家里。她那时候是一个瘦的眼睛漆黑明亮的女孩。拎了一个旅行箱来投奔她的爱情和未来。

Re: Zz 重口味小众高端杂志

Posted: 2011-08-12 19:23
by vivi
实在。。是。。笑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