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谷

我看到消息的时候，大脑停止运转的半天，看了好几遍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是，我看到了if not的名字，但是这样活生生可爱的姑娘怎么可能跟这则消息联系起来，我不是才跟她说过话的？之后大概有几天时间不能接受她走了的消息，也许只是我看错了。仿佛我不太清楚上论坛能说些什么。数一数，我跟if not一起混论坛大约有12年，虽说恶人谷自来冷清，我们不是天天讲话，但隔几天不见就怪想的。恶人谷曾经一度的热闹到渐稀的足迹，难得我们从来不弃不离。我总以为我们还会有很多个12年在前面。而if not 是那么年轻漂亮，不对生活服输的。她不是才给我们讲过DC的见闻，才刚刚开始一段新的旅程的。这样年轻的生命如何会嘎然而止，而我们如何会失去一个这样好的一个朋友？

先只能想到这么多了。if not，如果你在天有知，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好不好？

Shocked! May she rest in peace.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太让人震惊了。Rest in Peace.

啊，这么忽然，总觉得才跟她在论坛上说过话来着。
安息。

真是太突然了。安息。

http://www.radiolab.org/2009/jul/27

从早上看到就一直不敢相信也不敢回帖，仿佛不回帖就可能是我看错，那则消息就还可能消失，回帖了就真的变成事实。。。
但最后还是不得不相信。。。
生命真是无常，但愿一路走好。

太震惊了！经常能看到她的发言。我前几天还在想她的ID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IP！

仔细想起来跟if not一起混，也有十几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印象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是个个子高大，皮肤白皙，有着玫瑰般脸颊的小姑娘，眼睛忽闪忽闪的，多年来，还是有生活没有泯灭的天真的光。其实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印象是自网上聊天儿而来。

这些年下来，大家得日子都过得越来越忙，能花在恶人谷这个心灵家园的时间都越来越短，所以愈发珍贵。每次看见她上来，不用说话，单看见id就心理欢喜，好象见到小妹一样。这么多年了，天长地久也不过如此吧。

听见if not辞世的消息，当真震惊，说到底，伊是小妹的啊。如此，让我套用Charlott Bronte重新安葬好她的两个妹妹之后，写给友人的信中说话来安慰自己和大家：人世间的冷风不能再吹到她们了。

if not 将永远是那个玫瑰般面颊的小姑娘了。

安息。

RIP

刚忘了说，希望IF NOT 的家人保重身体！IF NOT肯定也希望家人好好的吧！

真不敢相信，默哀。

我们大家都应该更珍惜亲情与友情。

网络和手持设备的时代我养成了早晨迷迷糊糊在枕头上第一件事是刷屏的习惯。今天早晨刷出来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说你走了，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恶作剧。然后就是不敢相信，不能面对。起床后没法忍住自己的眼泪，没法面对稚龄儿女，匆匆离开家上班去。往日漫长的上班车程我今天十分感激，给我从容想念你，追思你，悼念你的时空，让我可以自由自在地流泪和微笑。

你曾说我们是新斋旧友。其实我们在清华园的足迹，时间上虽然有交集，空间上却是彼此错过了。就算在那几年里真的碰见过，大概也肯定对彼此没有印象。一个意气风发，指点激扬的大学新鲜人，和一个学校党委机关面目模糊的办事人员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呢？网络时代改变了我们的人生，也改变了友谊发生的方式。我们在实际的时空中错过了，却在虚拟世界里不期而遇，迅速引为知己。除了清华园的大学时光，德国的旅居生活，对这个世界，对生命，对人生，我们还有那么多想说的话，还有那么多可以交换的看法。

君子之交淡如水，网络上的友谊，有时候可能是比水还要淡的一种交情？我们从末谋面，从末听过彼此的声音，从末交换过照片。我们对对方的了解，只是通过网上的文字，那些0和1，那些迅速成为历史，迅速淹没在信息大海中，也许永远都不会再被阅读的文字。但是思想的脉胳，灵魂的激荡，都实实在在地发生过，都在我们的心灵中留下彼此的烙印，都让我们觉得，从末见过面的我们，如此熟悉彼此。

而网络上的友谊，其实比现实生活中更长久吧？从后花园到恶人谷，一眨眼十几年过去了。有时候天天上网天天灌水，有时候很久不来，有时候来了也不怎么说话。但是即使没有来，也会惦念着彼此吧？遇到了，偶然交换的一言片语，仍有老友重逢的亲切，默契，关心，而常常引发会心一笑。在网上看到对方名字的那一瞬间，总是觉得开心和温暖。

十几年来，时光改变了世界和生活很多，也改变了我们很多。你曾说眼看着网上的朋友一天天的改变。改变的就有我，从那个会因国事天下事而关心激动睡不着觉的年轻人，变成了上有老下有小，疲于奔命而尘满面鬓如霜的中年妇女。而你仍然是那个美丽，青春，激情飞扬，生活中充满精彩故事的小姑娘。我以为我会看着你一直美丽，一直青春，一直精彩。

所以我才如此无法接受你的噩耗吧。不，不可能是你，不可能是一直这么热爱人生，一直都对生活充满激情，怀有天真的你。不可能是你正如夏花一样绚烂的生命就这样突然夭折。我还等着看你踩五寸高跟鞋，穿露背晚装的美丽身影。你还有长长的精彩的人生要过，还有很多故事要去经历。去年这时候，你还发短信给我说下次路过温哥华要安排足够的时间可以相聚。你怎么能就这样爽约？

但是你真的是走了，不管我如何不肯相信。虽然失去了应该会精彩纷呈的后半生，但是，至少你没有虚度自己有过的生命。你生活过，美丽过，精彩过，在很多人的生命里，留下了你的美好与温暖。你走了，但又没走。在哀悼的同时，也让我们庆祝你曾有过的美丽人生。

IF NOT, 请走好，我会永远记得你是我喜爱过的小师妹。

RIP。希望她的家人节哀。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难以置信，总希望是个恶作剧，过了几天慢慢证实，十分伤感，想写些纪念她的文字，却不知道写什么好，流水账的记一下我们交往的片段，聊做纪念吧。
这群看亦舒的姑娘从灌水开始结下网上友谊，已经十二年了。已经忘了最早if not 引起我注意的文字具体是什么，记得作为同在女生稀少的工科学校念书的文艺少女，我们都有清晰的局外人之感，连亦舒这么不折不扣的流行作家，红楼梦这么经典的名著，都找不到可以谈的人。这也是最早吸引我们聚集在在灌水亦舒论坛的东西。我记得曾遗憾的想，哎呀，要是大学时认识if not 就好了，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当然这么甜腻腻的话是不好意思跟她讲的，私下也没什么交往。
女生多了总要闹政治，长话短说，灌水演变成后花园，然后我们这帮人离开后花园成立了恶人谷。时光飞逝，大家生活朝着不同方向演变，if not 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里，即使恶人谷时不时被国内墙也都坚持翻过来，写了不少好看文章和小说，淡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始终维持着。11 年夏天她联系我，想问移民的事情，我们通过电话，是多年来第一次交谈。我当时觉得她有房有朋友圈有事业基础，再出国念书不太合算。她则主要是想换换环境，问我英国容易留下来还是美国容易，她喜欢习惯城市生活，是否会不习惯美国。我就把我了解的情况尽量谈了谈。
12年if not 高兴的告诉我她终于下决心做了一直打算的事，来美国深造，六月中一个周末，她来纽约玩，约我见面。不巧是我闺密从香港来，我们要参另一个朋友的婚礼，整个周末都有安排，就约她如果不介意不认识我闺密，可以跟我们一起吃brunch. 她大大方方的来了。那天约在meatpacking 区的 standard grill，天气十分晴朗，我们坐在室外的紫藤架下，阳光明媚花影扶疏。if not 出地铁走错了路，到的比较迟。她正如小白想象的那样，身段高挑，肤色白皙，长发微卷。虽然她跟我第一次见面，跟我闺密素不相识，但是大方热情，毫不羞涩，三个女生年龄相仿，经历也有许多相似之处，尤其是三个人都在三十多岁事业和社交圈都有一定基础的时候跨国搬到陌生城市，有得有失，心有戚戚，很快就叽叽喳喳聊成一片。虽然未来充满不确定性，不免惶恐，她显然对生活的新变化充满兴奋和热情。之后整个下午三个人都在tribeca 逛街，记得我买了一管明亮粉红叫弗拉明戈的口红，她忧虑的看了我一会儿，终于问：你不觉得这个颜色太粉太艳，容易衬托的皮肤黄么？我坚持说擦了粉就不会。但是事后看到那天照片，发现的确衬的脸很黄。现在每次用到这支口红，都仿佛能看见她站在对面，忧虑的看着我，欲言又止。还记得她和闺密在一间色彩缤纷的小店试裙子，她试了一条剪裁合身的白色呢裙，肩膀和领口镶拼大片土耳其绿松石，十分漂亮，我们都撺掇她买，不记得她买了没有. 还记得看到有家店有色彩极其鲜艳一件头连身裙裤，我和闺密都评论说这种衣服不知道该怎么穿，她说她用真丝做过类似的，我们嫉妒的说：那是因为你高。还记得我们在路上走，对面一对四十多岁的黑人情侣，衣着精致气质潇洒，女生短短贴头皮的卷发，带着漂亮而有设计感的首饰，两人走到我们近前是不知在说什么，转脸相对一笑，走过去之后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赞叹：多漂亮的一对。在我的记忆里，if not 定格在那个纽约初夏晴朗周末，明媚爽利大方能干，对生命充满热情才不愿意随便妥协将就，随时懂得欣赏生活中愉快和美丽的片段。她的生命也许不长，但一定充满了好时光。

常常看见IF NOT的帖子，虽然从未交流过，但总觉得心有灵犀。喜欢她写的游记和小说，很女人很独立。她的一些评论又非常的感性。还记得她发过一张跳舞的照片，非常的高挑美丽。
不知道该说什么。衷心希望IF NOT的妈妈节哀
流泪下....

Knowing wrote:在我的记忆里，if not 定格在那个纽约初夏晴朗周末，明媚爽利大方能干，对生命充满热情才不愿意随便妥协将就，随时懂得欣赏生活中愉快和美丽的片段。她的生命也许不长，但一定充满了好时光。

赞叹一句，小K写得真好。或许是自幼受到的基督教影响，死亡在我并不是可怕冰冷的事，只是去我们另一个家而已。活下来的人比较难过，有前面长长的回忆，还要面对失去，可是小K写得多么好，“她的生命也许不长，但一定充满了好时光”。

我还记得妈妈过世时，我收拾她的遗物，一趟一趟地从她的房间穿过长廊把零零碎碎打包放到垃圾房，二楼的长廊外是一个花园，七月的加州阳光灿烂地照在那些美丽的植物上，闪着金光，现在我想起妈妈就想起那片阳光，她在那边，我在这边，我看不到她，但我们在一起。

我记得第一次跟if not搭上话是在后花园，我写了个帖子叫做「技工」，说我喜欢金工实习，在机床的轰鸣声中穿着油腻的工作服，看挽歌与幻像。工科女生这个稀有品种让我们有共同语言。

完全不敢相信。虽然没有见过面，总觉得if not是位爱说爱笑的小姑娘，生活还有很多可能性，怎么会这样突然就走了呢？不舍。

骤闻噩耗，惊且泪。

我的网络经验不多，个性原因，跟不熟的人除了形而上外，不太能聊能拉近距离的话题，故而跟人熟起来比较慢。而If not是少数我私下打过交道的一个网友。

私下打交道的第一次，2000年吧？说起来还是因为当时写的一篇小说，叫“失业记”。这个小说当然早就湮没于茫茫网络中，我自己都不记得是咋样的了。记得它是因为if not大约以为是我个人经历、发了个短信给我，说她是猎头，可以帮我看看新工作。当然，她的帮助我没用上，我只是一直记得她主动写的这封信，可惜后花园的id找不回来，否则大约还能找回这个短信。

后来，互留了邮箱、电话，也通过几次电话，聊些小8挂，再后来虽然没有再通电话，但我的手机通讯录里直到现在一直留着她当时的电话。

见过if not一次，2002年，那也是我后来10年里常津津乐道的网友见面会。起意说起来比较有趣。彼时，文学视界的网友们聚会很多，时不时有见面汇报帖。北京贴中大多数人都会提到if not是个美人。出于女人对美女那种既向往又不服的念头，当时我硬生生找了个借口，特地跑了趟北京，约她见面。她定了在雕刻时光碰的头，我们俩喝了杯茶，聊了聊天。虽然那次当借口的事办得不顺，我也乘兴而去、兴尽返沪。

此后10多年，基本就没单线联系过，只在恶人谷这里碰碰，每次跟她打招呼，一般都叫她if not美人。又因为见过一面，跟她聊时，总会有个美人摸样在那里。

一直以为总还会有机会能再见次美女，到时候也可以嘲笑嘲笑美女也会同我一般老去。

美女，安息，并请在那边继续美丽。

我也是万年潜水户，从后花园跟着来了这里，每次来读帖都很受益很享受，仰望珍藏在我心目中最有才最明亮美好的这一群人。渐渐对每个id也都有印象甚至贴上性格标签。

其实不记得if not具体发过的文字，可这个id对我来说很熟悉，是看了那么多年的亲切。昨晚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沉默震惊地下网，好像不去理会就会消失。刚才读完大家的文字，还是哭了。

祝福if not的家人，无法想象给我们这些陌生人带来这样震撼的事，至亲怎么承受。希望伤痛能早点不要那么多。

望安息。。。

很震惊。。。望逝者安息。

潜水员还记得if not的游记. RIP. 希望她在天堂高高兴兴的...

从未得见，然而音尤在耳。。。

if not安息。家人节哀。

if_not, Rest in Peace.

唐唐的郁金香 wrote:我是恶人谷的万年潜水员，常常看见IF NOT的帖子，虽然从未交流过，但总觉得心有灵犀。喜欢她写的游记和小说，很女人很独立。她的一些评论又非常的感性。还记得她发过一张跳舞的照片，非常的高挑美丽。
不知道该说什么。衷心希望IF NOT的妈妈节哀，您的女儿永远在我的心中有一个位置
流泪下....

谁能将IF NOT 发过的跳舞的照片再重发一下？她愿意在坛子里发布的照片肯定是她自己也比较喜欢的。 我希望记住的悼念的不仅仅是一个从未谋面过的女子的兰心慧质，也有她自己也喜欢的容颜。 谢谢。

PS， 还是不能相信，不是才和她讨论过蒋张的8卦吗？

if not生前从未在恶人谷发过自己照片，现在她已经去世，没有道理由别人替她贴照片。

如果有她照片等遗物，请直接联系她的家人，zhangsu721@126.com。

谢谢。

虽然她自己贴过, 现在已经删除了, 那么我们就尊重她或者家属的意愿吧.

对不起，我一下忘记那个帖子了。

但是既然照片已经不在，那我们还是尊重她和她家人的意思吧。

谢谢if not 10多年的网路相伴，愿她安息。

习习告诉我这个消息，非常非常震惊伤心，另外替她妈妈伤心，唉。

虞美人 wrote:对不起，我一下忘记那个帖子了。

但是既然照片已经不在，那我们还是尊重她和她家人的意思吧。

多谢回复，我以为她的照片是深藏在坛子里。 既然她自己已经删去，就不冒然在这种时候再打扰她的家人了，现在我想是多提一分她的好，反而多让她家人伤心。。

拍拍dancelord , 虞美人很伤心。

回国探看见小康的纪念微博，才知道永远神采飞扬见之忘俗的IF NOT走了，不知道国内怎么进恶人谷，只看到这帖的标题，难以置信，非常难过，回来刚刚下了飞机能打开帖子，仿佛有许多话要说，又难以下笔。
和IF NOT见面最多的时候是十年前，她是当时wxsj闻名的美人，俊眉秀眼，肌肤胜雪，最难忘的是她仿佛永远燃烧的小宇宙，充满活力，像美丽的钻石，折射出华丽光彩。她永远大大方方，潇洒自如又充满感性，用pleasure的香水，穿亮色的衣服偏偏最是不俗，聊的话题总也说不完，和我说起过去的事，笑着，梨涡隐现，眼波流转，又有略微的厌世和淡然，轻度男性蔑视，活脱脱师太笔下的人。后来她一度在新天地上班，仿佛师太写的上班的邝美云，我笑说她钗于匣内待时飞，仿佛玩票，不知什么际遇呢，她一贯地嬉笑怒骂，渣男或职场，根本不当一回事，说穿套装戴大大耳扣最潇洒有格，对于她，真的是。
落笔都是衣香鬓影，IF的内心一直是个迷，然而谁不是呢？希望她安息，在另一个世界仍然是快乐的公主，平安喜乐，有说得来的朋友，有懂得她的知己。
多年前的帖子还保留着，我们在国子监附近聚会，她因事没出席，看大家写得热闹，直叫可惜，回帖“千里之外叹气，风露和习习你们听见没"，仿佛能看见她说似的。。。都像昨天一样。

第一次见到IF NOT是在2001年11月7日的下午，在后花园的一次FB上。彼时与wxsj上不少朋友神交已久了。因此一有机会出差抵京定然大发英雄帖吆五喝六，得知大名鼎鼎的美人因故无法与会，多少有几分失落。谁曾想，一场热热闹闹的聚会接近尾声，她竟翩翩而至，一进门便让现场沸腾了。记得，一众人等围着她要见识她传说中的小蛮腰。我颇不识趣地窘在一旁，有人说这是女青年们的福利，要把我轰开。IF NOT倒是落落大方，主动与我攀谈起来，开起玩笑说，我这个gadfly与她心目中的想像落差实在太大，亚瑟的清秀列瓦雷士的刚毅都不沾边，莫非不是用的伏尼契的典故，而远溯到柏拉图那里或者干脆是红宝书里讨厌的大苍蝇。一席话点破了我的弯弯肠子，直接也拉近了大家的心理距离，自自然然天南地北地聊起来。至今武汉分舵的朋友们忆起当时我返汉后传达FB盛景之时，近乎失态地追述摹绘起IF NOT的一颦一笑，口口声声这是今世见过的最美的人儿。
此后更多的交往还是在无形的网络世界，我想可能很多朋友都有过这种体验。不经意就被她俏皮的文字触上一下。或是在她的字里行间瞧见了自己秘不示人的枕中宝卷，会心莞而。与她时不时也有站内短信酬答，记得有一次大约在聊到某个话题之时心有戚戚，或者发现了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共有秘密，她在短信中戏称我是他的奥里维，我大约回信，能当个苏兹就不错了。这封信一直没舍不得删，总想着回味她那份洒脱与自得，直到wxsj再也登录不上去。
第二次见到她是是两年之后7月的一天，是一场小规模的FB。三五良朋品茗清谈，竟聊到月上柳梢。好象一时说起防身术，让我扮起恶徒，被她打翻在地，她盈盈一笑定格在记忆之中。没曾想这竟是最后一次见到那如花的笑厣。
后面的往来仍是在虚拟世界，有一次觅到一套有声读物，想起来正好是她的心仪，要与她分享。于是她发给我她的姓名地址，还约着有机会再聚。后来后花园也日渐凋零，自己被生活赶着颠沛游走，与昔时网络世界的朋友们淡了来往。直至前几天惊闻噩耗，于是疯了般四处在寻找起与她有关的一点一滴的，竟是荡然无存。而最让我追悔或是内疚的莫过于，除了这几行回忆的断片，我难以回想起她的容颜，甚至竟连她的姓名也无法忆起。
有人说回忆是不可靠的，我甚至无法肯定这几行关于她的支离破碎的记忆是否真的存在过，或者这只是我一厢臆造？我不敢肯定在以后的日子，关于她的记忆，是不是连这点片断也会慢慢隐去。但我想那份她隔席而坐，如沐春风的感觉一定是曾有过的，也会一直留在我心里某个角落，直至下一次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