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老板驾到以后,先跟俄罗斯实验员儿埋头开了个会儿;他们开完了会,跑到我的阴暗角落,老板先就问我说我们那支敲基因鼠到底来多少只?我反问他没有收到email么?对方发了个详细清单过来。他摇头说没有,我乃打开我的信箱,把该信转发了过去。接着第二个问题就是这老鼠来了以后谁做?我心里其实不很想领这支老鼠的差,乃问老板说:来了做什么?老板说:往脑子里打药。我还没接话,他就继续说下去说其实新来那个希腊薄厚比较有经验。我马上接过来说,那就让他做好了。要是我从头学起,得好长时间才能出结果呢。老板一点头,继续说问题是他得知道他要干啥。想想说:这样吧,我们下午三点跟他,还有实验员开个会。我说好。老板乃双手合拢放在嘴边儿做喇叭状招呼在对面大屋桌边儿坐着的实验员,说:我们下午三个人开会!实验员没听清楚,回应了句啥,老板说:我们三个人得开个会,说老鼠的问题。下午3点,你,我,希腊薄厚和白某..... 说到这里觉得不对,仔细想想说:我们四个人开会。我心里那点儿渺茫的希望---我不用开这个会---落了空,乃跟他玩笑说:这是前咖啡时期哈?他脸红扑扑的说:其实不是,这是后早咖啡,前下午咖啡.... 用手比个巨大的下滑线,继续说:都是下坡,不会数数儿了。我哈哈陪着干笑,等他走了,继续奋力做我的杂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