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一个奢侈得不像话的会所。倒不是说它金碧辉煌,只是深圳的房价那么贵,把市中心大厦的顶层一整层弄成一个不营业的西餐厅,我觉得实在是暴殄天物。装修简洁含蓄,大范围使用木质,环境十分放松舒适,看得出不是为了炫耀富有,就是为了有个吃饭的地方。有几个巨大的恒温恒湿酒架,从拉菲到便宜澳洲红酒(国内如今特爱拉菲,回头我送一个拉菲段子)。法式大餐一吃就是三四个小时,我听资本市场老前辈讲了一个上市公司的沉浮史,包括九十年代早期严重被政府干预的资本市场,包括各式各样的政治和商业斗争,也包括资产重组及银行业的进步。总之一句话,鄙国资本市场基本没有公平正义,只有更黑没有最黑。当然,这样的事情,就不是我等蚁民可以评价的了。
第二次是在香港开会,因为口岸堵车,我们到了AIA楼下离开会还有十分钟。资本家是很讲究生活品质的,于是他非常为难很是踌躇。我当机立断冲进一家人声鼎沸的餐厅,资本家大叔只好跟进来。然后我站在收银台,很果断地要了牛角包三文治和咖啡,他也只好说和她一样。之后他很有绅士风度的买单,从裤子口袋里头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千元票子递过去,收银员貌似很郁闷的找了一大把零钞给他。在我扑咬牛角包的三分钟内,他也很沉默很勉强的吃完了……之后在上楼的电梯上,他叹口气说你们真辛苦。我心里翻一个白眼说:少见多怪!实际上AIA楼下那家店的牛角包三文治很美味,内松软外酥脆,夹着番茄和生菜,很爽口,我还想吃来着。
附赠段子一个。话说某北方省份领导去到香港,港人很热情,晚宴时拿出一只红酒,有人介绍说:因为今天迎接贵宾,所以我们特意拿了一只1982年的拉菲。领导非常高兴,说:感谢你们!来,满上满上!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