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hatthefuckjusthappenedtoday.com
这个媒体分类图也挺有意思的

我也奇怪纽约客怎么给漏掉了。还有最近常看到的http://www.politico.com/上面常有不错的文章。Knowing wrote:对经济学人评价这么高?
我最爱的纽约客在哪里?纽约客的报道比较有深度,而且比较绘声绘色,高级深度果汁,我挺爱看的.
哈哈哈哈!这个好!我还看到一个推说,"The few countries that Trump hasn't offended yet must be wondering if there's something wrong with them."helenClaire wrote:关于(不存在的)瑞典恐怖袭击惨案一事,我看到的最好评论是:川普又得罪了一个白人国家,再这样下去,三K党都找不到理由支持他了。
笑嘻嘻 wrote:上图的白底和黑底的msnbc有什么区别?
对于美国的真相,我是2003年3月感受到,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场景。当天我和朋友在城里的 MCI Center 看花样滑冰世界锦标赛,中午出来在附近吃午饭,坐着晒太阳,听到消息说总统正式宣布出兵伊拉克。我俩阴郁地对视一眼。Something changed in me in that moment.april wrote:看得我百感交集。一边想,两年而已啊!我们怎么从那么好的一个国家堕落到现在这个乌七八糟的坑里的?!
但是看过黑金那书我现在知道15年的帅哥真是哑巴吃黄连,GOP把他卡的紧紧的,什么都不许他干。这个国家其实那时候已经病入膏盲。现在翻到表面来也好,没有了帅哥把乱世遮住,至少大家终于知道这国家病的有多重了。。。
灰色地带当然很重要,例如:人民的选择是自愿的。不要说人民群众选择 Brexit 或者川普是因为他们笨,无知,被骗。Even I don't believe that any more, as much of a coastal elite as I am.april wrote: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数落看事情太非黑即白了,缺少考虑中间灰色地带。可是如今的现实简直纯粹的不行,如果这还不是good vs. evil, 我不知道什么才是。
晕。Jun你这是同意我的非黑即白吧?“人民的选择”如果不是“自愿的”,那才是灰吧?正因为他们的选择不是受骗不是无知不是笨,才是彻头彻尾的evil啊!Jun wrote:灰色地带当然很重要,例如:人民的选择是自愿的。不要说人民群众选择 Brexit 或者川普是因为他们笨,无知,被骗。Even I don't believe that any more, as much of a coastal elite as I am.april wrote: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数落看事情太非黑即白了,缺少考虑中间灰色地带。可是如今的现实简直纯粹的不行,如果这还不是good vs. evil, 我不知道什么才是。
我不太同意把普通人民的自愿选择称为 evil。记得当年在 Henning Mankell 的见面会上我问过他关于 evil 的问题,他说, I don't believe in evil. 那时候我还不太明白为什么,后来渐渐有点感受。人之所以选A不选B,都是有原因的,例如 self-interest, tribal sentiment. 虽然有时候并不那么简单。人类社会永远有彼此冲突的 self-interest,必然会有互相伤害的现象。即使在没有权力的劳动人民之间也有足够的互殴的理由,并不能都团结起来一致打倒资本家。实际上团结起来打倒资本家太难了,还是在下面互踩更容易也更被鼓励。Why not?april wrote:晕。Jun你这是同意我的非黑即白吧?“人民的选择”如果不是“自愿的”,那才是灰吧?正因为他们的选择不是受骗不是无知不是笨,才是彻头彻尾的evil啊!
个人的性情并不像我们想像得那般重要,善恶之间并非不可逾越,环境的压力会让好人做出可怕的事情。“在实验开始的时候,两组人之间没有任何区别,不到两个星期之后,他们之间已经变得没有共同之处了。”尤其显著的是,囚犯们怀疑分组并不是随机的,他们认为看守的个子比他们高;其实两组人的平均身高是一样的。
津巴多试图用他的实验解释很多问题,包括飞行事故、人在面对恶行时的无动于衷、护士对病人的不当处置以及自杀式袭击者和恐怖分子的行为。由于对自己角色的认识,护士会过度服从医生的安排,哪怕明知医生开出的剂量远远大于规定的剂量;有四分之一的飞行事故的起因都是由于副机长过于服从机长的错误判断。
津巴多虽然强调人们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而作恶,但他乐观地指出,按照他的“十步法”,人们同样能够顶住压力,英勇地违抗“路西法效应”。先是承认自己的错误,最后是拒绝为了所谓的人身安全而牺牲自由,相信自己能够反对任何不公正的制度。他举的道德英雄包括抵抗麦卡锡主义、种族隔离、反对越战的人。
有一个问题是,当津巴多说好人变成了坏人时,那些“坏人”并不认为自己成了坏人,他们要么认为受害者罪有应得,要么认为自己只是采用了恶的手段来实现其正当的目的,用目的的合理性为自己采取的手段辩护——虐囚的士兵是为了获取反恐所需的情报,恐怖分子是为了民族解放,在他们的同仁眼里他们也是道德英雄。这根本上是不同的善之间的冲突,而不是善和恶之间的冲突,已经超出了心理学的范畴
这不是我的观点。我的观点是一个人变成好人坏人,受环境的影响驱动很大,决定权不完全在自己。或者说,对至少95%的人来说,自我内心的驱动力不能对抗或不能完全对抗外在环境。april wrote:dropby的帖子让我想起来很久前的一个讨论。当时我刚看完第一部魔戒电影,爱得不行。但是豆瓣上评分并不高。有美国朋友问我为什么,我当时说可能是基督教这种“原罪”观念和中国的世俗观点相差太远。咱们的武侠小说里历史演义里一般都有正邪之分,基本上就是dropby的观点,好人一直会是好人,不会做坏事,或者好人哪怕出于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做了坏事他们还是好人。因为他们目的是好的,他们受骗了,他们一时糊涂。等等等等各种借口。
魔戒的观点不同。不仅是一个人可以有正邪两个念头,甚至是所有人在某些条件下(比如“给予了绝对的权力”)都会变成坏人,无人可以幸免。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
我觉得我越来越同意基督教的观点。每个人都可以做好事或者做坏事。但是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的决定权在自己,在自己的选择。每个人心里有一把尺一个底线,对与错到底重不重要,起码的道德到底重不重要。
跨过了这条底线,助纣为虐就是恶。没什么借口可讲的。
这也是为什么动荡时候最可以看出人的真实颜色。比如现在,每一个议员,每一个late show host, 每一个记者,每一个作者,无论原来的政治立场,现在都可以看出他们的本色了。我现在居然开始跟David Frum 这种小布希的演讲稿写手长期的保守派评论员的推。我越来越喜欢Stephen Colbert. 越来越讨厌Bill Maher,等等等等。正常日子大家都是正常人。正常人不代表好或者坏,善或者恶,只是正常而已。
所以有些人不是邪恶只是愚蠢?比如用着ACA反对obamacare的?Knowing wrote:我倒不是说非要把川普选民划成邪恶。但是如果他们受的是利益驱使,那么川普上台对他们的短期和长期利益有好处么?把有色人种和外国移民踩在脚下就算能开心开心,但是对铁锈带的蓝领白男来说,他们不会在川普政权里得到真正的经济利益。川普的每一个措施都会伤害他们。撤销健康保险,撤销EPA,给有钱人减税,撤销金融监管,花大钱遣返一千万非法移民.对煤矿工人有啥好处。哪怕是EPA撤掉了没了环保费用可以继续开煤矿,这些煤矿工人继续采煤挣钱然后回家喝被污染的水得癌就开心了么?
我真的不想把选民教育成无私博爱之人。为自我利益投票完全正常。但是能教育大家真正的利益应该高于骂人解气的那点一时痛快,长期利益应该高于短期利益,皮之不存 毛将焉附什么的么?
我这里没说清楚。对于魔戒的定论,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 我持怀疑态度。但是也许因为我没见过absolute power, 只见过美国总统这种不是absolute的power, 所以我对人性尚有一丝信仰,因为毕竟有过林肯,有过华盛顿。dropby wrote:
而且你这两个叙述是矛盾的呀。你的观点究竟是“所有人在某些条件下(比如“给予了绝对的权力”)都会变成坏人,无人可以幸免。”还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好事或者做坏事。但是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的决定权在自己,在自己的选择。”?
我也相信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选择从恶还是从善,但是不需要absolute power这么绝对的东西,可能这个自我选择就已经没用了。april wrote:我这里没说清楚。对于魔戒的定论,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 我持怀疑态度。但是也许因为我没见过absolute power, 只见过美国总统这种不是absolute的power, 所以我对人性尚有一丝信仰,因为毕竟有过林肯,有过华盛顿。dropby wrote:
而且你这两个叙述是矛盾的呀。你的观点究竟是“所有人在某些条件下(比如“给予了绝对的权力”)都会变成坏人,无人可以幸免。”还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好事或者做坏事。但是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的决定权在自己,在自己的选择。”?
我相信的是,在absolute power (即前面说的特定条件)不存在的前提下,人可以选择从恶还是从善。
错+错不等于对。前提是每个人都有可能作恶,但是我们可以做的是尽我们所能去做对的事情,不是吗?如果我们说,反正大家都有“人性恶”的基因,所以说什么都没用,不如直接投降,接受黑暗现实,因为反正不能保证我就一直做的都是对的。是这样吗?我不想生活在这样的假设下,我希望我能够坚持,我愿意相信恶人谷里所有人都会想要坚持,并且愿意相信大多数人会坚持做对的事情,愿意相信社会是在进步,坚持做对的事情是我们应该追求的。否则这些讨论有什么意义呢?dropby wrote: 比如说,你觉得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果文革的时候你正好是红卫兵的年纪,你能保证你的拳头不会打到你的老师身上么?我觉得我对自己没有这样的自信。
不光是美国吧?Brexit呢?法国德国的右派崛起呢?全世界的教育系统都失灵了?dropby wrote: 我觉得一个国家有效的义务教育系统其实是维系一个有理智的社会的必要条件。美国公共教育系统失灵,以致于整个社会充满了文盲和半文盲,对选出川普这种人,和参众议院都不难发现完全没有常识的政客,应该有很大的责任。
这个要求的前提是选民都是理性的。这次极右派利用的(古今中外所有集权思想利用的)都是人们“不患寡而患不均”的不理性。他们煽动的就是人们想要“砸碎一切现存的秩序”的冲动,然后在废墟上重建他们的集权。Knowing wrote: 我真的不想把选民教育成无私博爱之人。为自我利益投票完全正常。但是能教育大家真正的利益应该高于骂人解气的那点一时痛快,长期利益应该高于短期利益,皮之不存 毛将焉附什么的么?
我没有你那么乐观,我不相信任何时候大多数人都会坚持做对的事情。否则根本就不会有纳粹这回事。april wrote:错+错不等于对。前提是每个人都有可能作恶,但是我们可以做的是尽我们所能去做对的事情,不是吗?如果我们说,反正大家都有“人性恶”的基因,所以说什么都没用,不如直接投降,接受黑暗现实,因为反正不能保证我就一直做的都是对的。是这样吗?我不想生活在这样的假设下,我希望我能够坚持,我愿意相信恶人谷里所有人都会想要坚持,并且愿意相信大多数人会坚持做对的事情,愿意相信社会是在进步,坚持做对的事情是我们应该追求的。否则这些讨论有什么意义呢?dropby wrote: 比如说,你觉得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果文革的时候你正好是红卫兵的年纪,你能保证你的拳头不会打到你的老师身上么?我觉得我对自己没有这样的自信。
不光是美国吧?Brexit呢?法国德国的右派崛起呢?全世界的教育系统都失灵了?dropby wrote: 我觉得一个国家有效的义务教育系统其实是维系一个有理智的社会的必要条件。美国公共教育系统失灵,以致于整个社会充满了文盲和半文盲,对选出川普这种人,和参众议院都不难发现完全没有常识的政客,应该有很大的责任。
美国前八年还选出了Obama呢?难道那就代表美国教育不失灵吗?
我乐观的原因是没有全世界都加入到纳粹阵营,我们今天(敲敲木头)没有生活在纳粹统治下。:) 至少这个世界有一半的人不赞同纳粹的观点。所以值得乐观。dropby wrote: 我没有你那么乐观,我不相信任何时候大多数人都会坚持做对的事情。否则根本就不会有纳粹这回事。
这是个好问题。我觉得我大选之后才明白我们现在拥有的社会制度需要什么样的维护才能继续下去。我怀疑前辈们太慷慨,我们身在福中不知福,败家子一样把手中的宝贝都挥霍光了,原来漂亮的房子没有精心维护快要塌了!所以现在要赶紧抢救危房,千万不能让它塌了!至少目前为止,这个社会制度是最好的选择。dropby wrote: 讨论的意义就在于维持一个进步的社会,或者社会不退步,能不能寄望于大多数人都会坚持做对的事情?还是更多地要寄望于创造和维护一个大多数人不需要很大力气去坚持才能维持基本道德底线的社会制度?
这个我同意,社会问题八九年前已经很严重了,Obama的当选变成了烟雾弹,大家都大意了。dropby wrote: 美国八年前选出Obama, 靠的是“Yes, we can”,说老实话,和川普靠"Make America Great Again" 当选其实有很多共同性。
哈哈哈,我推特上跟了一堆英国人,看他们天天骂自己的新领导人可不觉得那些领导人有多聪明。dropby wrote: 德法英这些国家以及全世界的确是集体向右,不过他们的领导人都不是半文盲。
我也喜欢Stephen Colbert. “越来越讨厌Bill Maher"能展开说说吗?我很少看他,以为他和Colbert是一类的。april wrote:我越来越喜欢Stephen Colbert. 越来越讨厌Bill Maher,等等等等。正常日子大家都是正常人。正常人不代表好或者坏,善或者恶,只是正常而已。
我觉得区别在这里,川粉们肯定有“极大的满足管和安全感”,但是反川的不会,即使他们不得已为了自保而站到强势有权者那边,他们会有负罪感,他们不会有满足感。至少一开始不会。就像有的人拿到一点点权力就会欣喜若狂,想要更大的权力。有的人拿到权力会觉得心里压力大,有责任感,但是没有任何快感一样。人和人还是有不同的。但是这点不同不是一成不变的。什么时候让步也会因为环境的恶略性有不同,就像dropby说的。一个罪恶的制度和环境会鼓励加强普通人心里的恶性,一个比较合理的社会反之。所以我也同意dropby说的,不要去诱惑自己。 所以我们现在才要fight, 要resist, 不能让步!否则就是深渊啊!Jun wrote: 跟强势有权者抱团,或许对自己并无直接的利益,但是在心理上确实有极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这不是正常而普遍的想法吗?
这个我可以跟下面给helenClaire的回复一起说Jun wrote: 谁没有过对于落单的恐惧呢?如果被欺负的人跟自己不同(例如不同种族不同信仰不同性别)就更好了,增加安全感。
我从小布什的年代开始看Bill Maher, 觉得他口无遮拦的痛骂小布什特别解气。去年竞选开始川普刚露头时我也挺喜欢看Real Time。觉得这个家伙真是什么恶毒的话都敢说,解气。开始改变看法是大选前他面对镜头对Millenniums说了一大堆话,说你一定要去投票,一定要投希拉里,否则你会把一个大独裁者选上台,他会彻底摧毁我们的民主社会,他会要一辈子当大独裁者。我看那段时突然意识到Bill Maher在撒谎,一个可能是他根本不信川普会赢(无论Millenniums是不是出去投希拉里的票),或者是他不相信川普上台会像他说的那么糟。否则,如果结果真像他说的那么糟,那么命悬一线,他不会只是坐在那里说说而已。helenClaire wrote: 我也喜欢Stephen Colbert. “越来越讨厌Bill Maher"能展开说说吗?我很少看他,以为他和Colbert是一类的。
是的,ICE越来越像美国的盖世太保了。。。Elysees wrote:哎,不知上哪抱怨,这里说几句。
三月大概要去温哥华出差,同去的同事是印度人,H1B,公司里另一同事劝他别去了,说现下的情况,去了难回。
说起来人心惶惶,同事说,留在加州,哪儿都别去。又说本地很多服务要费用上涨,因为不少人要被deport了。
印度人里的川粉比华人只多不少。我敢说他们的论坛比华人的还能自圆其说。哪个少数民族倒霉也轮不到他们。Elysees wrote:哎,不知上哪抱怨,这里说几句。
三月大概要去温哥华出差,同去的同事是印度人,H1B,公司里另一同事劝他别去了,说现下的情况,去了难回。
说起来人心惶惶,同事说,留在加州,哪儿都别去。又说本地很多服务要费用上涨,因为不少人要被deport了。
嗯,枪击事件是在 Kansas City,那个酒吧叫做 Austins Bar and Grill. 不是在德州的 Austin,那里相当左派,估计纳粹未必如此猖獗。april wrote: 德州Austin一个酒吧里,一个纳粹主义者大叫着”滚出美国“对着酒吧里两个印度人开枪,打伤一个,打死一个,然后酒吧另一个打抱不平扑过来的顾客也被打伤。。。
国内航班也查ID: http://sanfrancisco.cbslocal.com/2017/0 ... ival-gate/
奥斯丁酒吧枪击:http://www.kansascity.com/news/local/cr ... 42779.html
我也喜欢John Oliver, 可惜他一周才一次,还中间休那么久,太不过瘾了。基本上Jon Stewart那一班人马我都很喜欢。Trevor Noah我没看过。就机会看看去。staryngt wrote: 我很喜欢John Oliver 和Trevor Noah.
好像没有乖几天呀!周四好像就连着被CNN爆出来犯了两个错,一是主动联系FBI要求他们出来否定纽约时报关于川皇他们和俄国有关系的报道非实。一个是点名要DHS发一份分析报告Intelligent report来证明被总统令禁的七国跟输出恐怖分子有直接联系。前者是直接重翻水门事件的错,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后者根本就是要公开重演伊拉克MMD那旧辙嘛! 结果前者被FBI直接拒绝,后者DHS发了报告直接表明七国和输出恐怖分子无关。这是有多蠢啊!Knowing wrote: 另外说说川普白宫吧。最初的受挫后他们学乖了,小心不在干明显违法的事情,
我原来喜欢比尔马也是同理。我一直是南方公园粉。所以低俗趣味雷不到我。Knowing wrote: 比尔马,不知道为啥,我就是觉得他还蛮逗的,即使有些笑话让我皱眉毛。低俗趣味哈,羞涩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