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暑假回去的时候,它俩已经长大不少。而且刚刚闯了祸。 有天晚上放出来的时候,伊纳追青蛙掉到水里,自己爬不上来,可怜巴巴使劲叫, 欧娜去帮忙,还是拉不上来。聪明的欧娜只好去找人,终于把伊纳捞了上来。可怜我爸新种的荷花都被它俩划拉坏了。老爸关他们禁闭,两个晚上都不放他们出来,这两家伙据说学乖了,看见青蛙也不追了,只是守株待兔地等在池塘边,一动不动,象个树桩, 有青蛙经过才突然扑起来咬。 居然成功了好几次。
同一个时期,爸爸的organic 绿色革命正在热烈进行中,养了二十只柴鸡, 四只鹅, 还有两只羊。据说伊纳和欧娜对他们貌似友好,也不骚扰他们。老爸大喜,觉得桃源指日可待。 然后就是十一, 我爸我妈和我一起在上海。 家里没人管。 十月七号他们回去的时候,才发现伊纳和欧娜干了什么。家里的鸡被咬死了四五只,是最肥的那几只, 最最肥的那只被吃的只剩一只鸡腿, 鹅被咬死了两只,还没来得及开吃。究竟这两个是牧羊犬,羊倒是很安全。 爸爸气怀了,把两个肇事的家伙打了一顿。 把那只吃剩的鸡腿放在他们面前, 让他们记住这顿打是为了什么。我不由回想起我自己当年吃过的N顿胖揍。政治不正确地非常同情他们。
昨天, 妈妈打电话来说,爸爸正在种竹子 (食无肉了-都被狗狗吃掉了,只好居有竹), 突然扑楞楞,剩下的两只鹅从他面前拍着翅膀飞走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