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实验室静悄悄,老板不在,遂找他说话的人没有,遂很安静。老子进来实验室,切了脑子,打印点儿私房东西,却发现我们的网络打印机掉线了。乃拨开一捆线,找出打印机网线的头儿,router上换了个孔插进去,其ip地址依旧是0000;于是把这头儿给直接插到了墙上,马上就工作了。吾乃再次感叹我们学校的网管终于下手把router也给掐掉了。
然后接到管我们的钱的人的电话,她需要我发封email授权她可以给一个帐号发多2000刀,我顺手打听了一下儿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钱--估计将将够我们坚持到下一捆钱发下来。该人再次批判说我们花钱如流水,我对着电话假笑半天同意她的观点。然后又来了个电话,自称从某杂志打来,要确认我老板的邮寄地址。我听这个人说话的口音很熟悉,豁然想起来上个星期也是这个人打电话过来确认地址,这个人电话既不清楚,口音也重,关键是我说什么她老让我再说一遍,到最后居然索要我的生日姓名,被我断然拒绝。一想起来这个,我乃说道:你们上个星期打过电话。该人重复说她是确认地址,我遂一口气说道:你们上个星期打来电话过,去你们的纪录里找,谢谢,再见。挂了电话忙动忙西去了。
然后心里还是颇有些惭愧,觉得咋我老人家变的这么不客气了呢?然后想到对面肯定骂我以b-word,思考一下儿觉得我跟她讲电话那点儿时间还有很多别的事情等着我呢,乃释然,遂感慨我还真是往魔鬼路上走去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否穿的起prada
the end
走在成为魔鬼的大路上
干细菌和蛋白的脏活的时候才穿,干放射活的时候必须穿,有安全检查的人来的那一天一定穿CAVA wrote:你还惭愧呢,顶多才走在小路上。
说起这个PRADA, 想起一个酝酿已久而不太靠谱的问题:众位生物科学家在实验室里是不是穿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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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了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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