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各人实验室现状,我们实验室还好,3年内应该不会有经济困难;另外俩人的老板都面临明年续不上基金的可能性。我们三个还都是博士在本校做,接着留下来做薄厚,我一听,就说找下家儿,找下家儿。一个说你们实验室有钱着什么急?另一个就特理解,说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太长了。然后该人就拽出来一个惊天消息:现在连薄厚这种工都不好找了!我说这不可能。心里感慨说薄厚这种天下最好找的廉价工都不好找了?!他乃解释说稍微有点儿追求就比较困难。说起来开组会,他老板很郁闷。我说你老板郁闷是因为他成功了一辈子了,现在居然困难上了。他说不但是为了这个,还因为现在基金流向不正常---大部分基金攥在50多岁的人的手上,而实际上应该是30多40岁那批新兴科学家拿大部分钱才对。换个说法,就是我们这批薄厚,要到50岁才能出头。
这个午饭谈话不由得人不抑郁啊,50岁才有可能出头!什么都没干呢,就该退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