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八卦八卦
那时候普通中国人想也没处想房子车子啊?钢琴和唱片就是财富的象征了
不过洪晃似乎也支持她爸在她妈死后“澄清”一些事情,她妈在世的时候不好说。所以这里头啊。。。

不过洪晃似乎也支持她爸在她妈死后“澄清”一些事情,她妈在世的时候不好说。所以这里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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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了搬家了
搬家了搬家了
乔松都写的这个情势,以前看过类似的小文章,作者是彭查理---乔宗淮的内弟,妻子彭燕燕的弟弟。彭查理是笔名,彭燕燕和他的父亲是老革命彭加伦,这名字是毛给取的绰号。彭查理本人,妻子是吴霜,新凤霞和吴祖光的宝贝女儿。吴祖光他们家一向挺“大炮”的。不知彭查理这个女婿是不是受到了影响,很多年前(〉5年)章含之刚刚出书抨击乔宗淮乔松都兄妹的时候,他就出来写了一段儿《〈我与乔冠华〉并非故事的全部》。
章含之书里的意思是乔宗淮和乔松都,出于对父亲“特权”的留恋,而反对他们的再婚,还“偷”走了家里的一些财物。
而彭查理的版本是这样的:
查理彭也承认:"章含之与乔冠华的婚姻当初就是北京从高层到民间广泛流传的闲谈话语,至今看来,乔章二人的结合称上是珠联璧合,章含之是个有才华的女人,尤其是她对乔冠华的感情,深沉真挚。"但是,他又认为:"俗语说'金无足赤',自古至今十全十美的故事从来就没有,虽然《我与乔冠华》一书给人的印象是主人公的纯真与追求,但这并非故事的全部,它还有另外的一面,不乏庸俗而不为人知。"
该文批露,乔宗淮他回过头来看时,并不认为在这场事件中谁对谁错,只是认为这场悲剧的原因在于:"在70年代的中国,一个30几岁的女人选择了一个有着两个成年子女的60岁男人作为终身伴侣,这植婚姻的悲剧性质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乔章二人违反世俗常规的婚姻遭到了子女的反对。"
据查理彭讲,乔冠华的儿子乔宗淮是一个沉着、聪敏并具备知识分子气质的青年,女儿乔松都也是父母的宠儿,单纯而任性,父亲要娶一个只比宗淮大8岁的后母,这令宗淮兄妹十分尴尬。很早就具备政治家气质的乔宗淮知道章含之不是出身于政治圈中,年纪既轻且个性突出,曾以"章政治上不够成熟,父亲应考虑全面,挑选一个能在政治上帮助并保护父亲的配偶"为由表示过反对,这对当时正值热恋的乔章二人无疑是火上再添一勺油,乔宗淮的做法其实有些愚蠢。女儿松都更是激越而单刀直入地对乔冠华说:"你对不起我妈妈!"
乔宗淮兄妹曾故意把其母亲龚澎的照片挂在父亲为自己和章含之布置的新房里,结果父子大吵一场。乔宗淮兄妹继而又给周恩来写信,大意是父亲年纪大了,续弦子女们没有意见,但是不能接受章含之,希望高层予以干预。周总理当然没有干预,也没有插手;相反,他老人家倒是愿意玉成其事。
而小乔的这番举动当然不能改变老乔的主意。长时间的拉锯战使双方都有点失去耐心,最惨的是乔冠华,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当乔宗淮最终对父亲表示只得接受父亲的决定,接纳章含之而试着与她相处时,章似乎已失去可能与乔的子女和平共处的信心。父亲给乔宗淮的回答是:乔章的结合只能是二人世界,子女必须搬出。"
据查理彭的文章说,"紧跟着的一件事使乔宗淮兄妹不得不被迫仓促搬迁"。"一天,乔松都下班回家,掏出锁匙开门,插入锁孔却久久不能转动……她惊诧地发现门锁已被换过了!她不知所措地呆立门外,直到老保姆梅阿姨买菜回来,为她开了门,无奈地支吾:'松都,是乔部长……唉……'事实十分清楚,乔冠华已破釜沉舟,新的家庭是一把利剑,要和已失去母亲的旧家庭斩断情缘,被隔离在换了新锁的大门以外的成员是:儿子乔宗淮、女儿乔松都、儿媳彭燕燕,还有她怀孕8个月还未出世的儿子乔小澎。
"迫在眉睫的情势使得子女们在最短时间内想出解决办法:乔松都必须搬入她当战士的北京262医院集体宿舍去,乔宗淮已有家庭,不可能去住集体宿舍。于是军人出身、生性爽直的我大姐提出搬到我家去。父亲的绝情伤透了子女的心,乔宗淮决定搬家而不必通知父亲。"
"1973年9月底的一天,正是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党代会召开的前夕,忙碌的乔冠华不在家里。乔宗淮、彭燕燕、还有一位乔宗淮夫妇共同的朋友--北京电影学院学生王立行,三人乘坐一辆卡车回到北京报房胡同的外交部宿舍准备搬家,车子的提供者也是乔宗淮的朋友,时任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兼第四机械工业部部长王铮的儿子王苏民。"
"哐哐啷啷的搬家举动惹来了外交部宿舍一大群人驻足围观,两个男丁一个孕妇从屋子里吃力地搬动物品,人们只是看却不帮忙。后来当时驻日大使韩克华的儿子韩燕生走出人群帮了一把手,再后来驻捷克大使曹英的儿子曹吉东也帮了忙。大约一小时后,装得挺满的中型解放牌卡车呼啸着绝尘而去,车上装载着乔宗淮的小家当:一张木制双人床及被褥,一套桌椅,乔宗淮的一个箱子,乔松都的两个箱子和彭燕燕结婚时作为陪嫁的四个箱子,外加属于他们去世的母亲龚澎女士的两个箱子,还有一个红木双门玻璃柜,那是在乔宗淮结婚时外交部驻缅甸大使姚仲明作为礼物送给乔宗淮的。还有宗淮和彭燕燕赌气拿走父亲的一打唱片,"但顶多是二三十张之多,而并非像章含之书中所说的500张。"
文章还写道,据说乔宗淮搬家的举动使乔冠华十分恼火,他打电话给当时的公安部部长李震,称党的"十大"期间,外交部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政治事件,乔部长家中被盗,要他赶快带人破案,捉拿坏人!这时是乔宗淮的岳母站出来怒斥:"公安部又不是你家开的,我看他敢来抓人!""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也就作罢了。
还有一段,我印象深刻,但在网上找不到,万一是我记错了,我承担责任。是说乔松都后来在部队,领导考虑她去读书进修。忽然接到一个女士打来的电话,反映乔松都表现很差,不配。一打听,原来是她的继母章女士。部队的领导都觉得诧异。
章含之书里的意思是乔宗淮和乔松都,出于对父亲“特权”的留恋,而反对他们的再婚,还“偷”走了家里的一些财物。
而彭查理的版本是这样的:
章含之与乔冠华的婚姻当初就是北京从高层到民间广泛流传的闲谈话语,至今看来,乔章二人的结合称上是珠联璧合,章含之是个有才华的女人,尤其是她对乔冠华的感情,深沉真挚。"但是,他又认为:"俗语说'金无足赤',自古至今十全十美的故事从来就没有,虽然《我与乔冠华》一书给人的印象是主人公的纯真与追求,但这并非故事的全部,它还有另外的一面,不乏庸俗而不为人知。
我写这篇文章并非要埋怨任何人,也不想澄清什么事,只是有一种想述说往事的冲动。而我所说的这些内容在章含之的书中未见记载。我以为,乔章二人有权提出婚后必是『二人世界』的条件。乔冠华有权将子女驱出门外。乔宗淮有权回家将属于自己的物品搬走(按:文中细致提及搬了些什么,赌气拿走父亲的一沓唱片顶多二三十张,并非章含之书中说的五百张)。乔章二人有权只顾自己而漠视子女的存在。章含之有权按照自己的感受和角度去写回忆丈夫的文章。而我,也有权将我想说的往事叙述成文。
查理彭也承认:"章含之与乔冠华的婚姻当初就是北京从高层到民间广泛流传的闲谈话语,至今看来,乔章二人的结合称上是珠联璧合,章含之是个有才华的女人,尤其是她对乔冠华的感情,深沉真挚。"但是,他又认为:"俗语说'金无足赤',自古至今十全十美的故事从来就没有,虽然《我与乔冠华》一书给人的印象是主人公的纯真与追求,但这并非故事的全部,它还有另外的一面,不乏庸俗而不为人知。"
该文批露,乔宗淮他回过头来看时,并不认为在这场事件中谁对谁错,只是认为这场悲剧的原因在于:"在70年代的中国,一个30几岁的女人选择了一个有着两个成年子女的60岁男人作为终身伴侣,这植婚姻的悲剧性质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乔章二人违反世俗常规的婚姻遭到了子女的反对。"
据查理彭讲,乔冠华的儿子乔宗淮是一个沉着、聪敏并具备知识分子气质的青年,女儿乔松都也是父母的宠儿,单纯而任性,父亲要娶一个只比宗淮大8岁的后母,这令宗淮兄妹十分尴尬。很早就具备政治家气质的乔宗淮知道章含之不是出身于政治圈中,年纪既轻且个性突出,曾以"章政治上不够成熟,父亲应考虑全面,挑选一个能在政治上帮助并保护父亲的配偶"为由表示过反对,这对当时正值热恋的乔章二人无疑是火上再添一勺油,乔宗淮的做法其实有些愚蠢。女儿松都更是激越而单刀直入地对乔冠华说:"你对不起我妈妈!"
乔宗淮兄妹曾故意把其母亲龚澎的照片挂在父亲为自己和章含之布置的新房里,结果父子大吵一场。乔宗淮兄妹继而又给周恩来写信,大意是父亲年纪大了,续弦子女们没有意见,但是不能接受章含之,希望高层予以干预。周总理当然没有干预,也没有插手;相反,他老人家倒是愿意玉成其事。
而小乔的这番举动当然不能改变老乔的主意。长时间的拉锯战使双方都有点失去耐心,最惨的是乔冠华,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当乔宗淮最终对父亲表示只得接受父亲的决定,接纳章含之而试着与她相处时,章似乎已失去可能与乔的子女和平共处的信心。父亲给乔宗淮的回答是:乔章的结合只能是二人世界,子女必须搬出。"
据查理彭的文章说,"紧跟着的一件事使乔宗淮兄妹不得不被迫仓促搬迁"。"一天,乔松都下班回家,掏出锁匙开门,插入锁孔却久久不能转动……她惊诧地发现门锁已被换过了!她不知所措地呆立门外,直到老保姆梅阿姨买菜回来,为她开了门,无奈地支吾:'松都,是乔部长……唉……'事实十分清楚,乔冠华已破釜沉舟,新的家庭是一把利剑,要和已失去母亲的旧家庭斩断情缘,被隔离在换了新锁的大门以外的成员是:儿子乔宗淮、女儿乔松都、儿媳彭燕燕,还有她怀孕8个月还未出世的儿子乔小澎。
"迫在眉睫的情势使得子女们在最短时间内想出解决办法:乔松都必须搬入她当战士的北京262医院集体宿舍去,乔宗淮已有家庭,不可能去住集体宿舍。于是军人出身、生性爽直的我大姐提出搬到我家去。父亲的绝情伤透了子女的心,乔宗淮决定搬家而不必通知父亲。"
"1973年9月底的一天,正是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党代会召开的前夕,忙碌的乔冠华不在家里。乔宗淮、彭燕燕、还有一位乔宗淮夫妇共同的朋友--北京电影学院学生王立行,三人乘坐一辆卡车回到北京报房胡同的外交部宿舍准备搬家,车子的提供者也是乔宗淮的朋友,时任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兼第四机械工业部部长王铮的儿子王苏民。"
"哐哐啷啷的搬家举动惹来了外交部宿舍一大群人驻足围观,两个男丁一个孕妇从屋子里吃力地搬动物品,人们只是看却不帮忙。后来当时驻日大使韩克华的儿子韩燕生走出人群帮了一把手,再后来驻捷克大使曹英的儿子曹吉东也帮了忙。大约一小时后,装得挺满的中型解放牌卡车呼啸着绝尘而去,车上装载着乔宗淮的小家当:一张木制双人床及被褥,一套桌椅,乔宗淮的一个箱子,乔松都的两个箱子和彭燕燕结婚时作为陪嫁的四个箱子,外加属于他们去世的母亲龚澎女士的两个箱子,还有一个红木双门玻璃柜,那是在乔宗淮结婚时外交部驻缅甸大使姚仲明作为礼物送给乔宗淮的。还有宗淮和彭燕燕赌气拿走父亲的一打唱片,"但顶多是二三十张之多,而并非像章含之书中所说的500张。"
文章还写道,据说乔宗淮搬家的举动使乔冠华十分恼火,他打电话给当时的公安部部长李震,称党的"十大"期间,外交部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政治事件,乔部长家中被盗,要他赶快带人破案,捉拿坏人!这时是乔宗淮的岳母站出来怒斥:"公安部又不是你家开的,我看他敢来抓人!""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也就作罢了。
还有一段,我印象深刻,但在网上找不到,万一是我记错了,我承担责任。是说乔松都后来在部队,领导考虑她去读书进修。忽然接到一个女士打来的电话,反映乔松都表现很差,不配。一打听,原来是她的继母章女士。部队的领导都觉得诧异。
中国的半上流社会
作者:吴迪
二OO七年的最后一天的晚上,上海,一帮朋友聚在一起迎接新年。老张来了,呆了一个钟头就走了,说是九点钟还有个场子要赶――松露&鹅肝酱协会的晚宴,在浦东香格里拉。他得赶回家换衣服,请柬上规定要穿燕尾服的。那是非常高级的sit down dinner,跟我们这种大学生式唱歌跳舞演小品、穿T恤牛仔裤的幼稚派对不同。有人对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哼,扮上流社会去了。”
第二天,问老张吃得怎么样。他说,就那么回事,都是场面上经常见但又不熟悉的人。一共3桌,座位是预先安排好的,桌上有每个人的名牌,男的燕尾服、女的露胸露背晚礼服。协会主席是个法国老头,以前在巴黎开过餐厅,据说挺有钱。因为这个小组织里尽是老人家,他们很想有点年轻血液,所以老张荣幸的在应邀之列。还有很想挤进来未能得逞的人嫉妒地说:“他凭什么混进来的?不就是个华尔街混回来的风投吗?”
8点cocktail,9点正餐开始(上等人的晚餐时间),每细品完一道菜,宾客无论中外,都要用法文赞叹美味啊,老张的法文程度仅限于此。我不解地问老张,这3桌人都是很亲密的朋友吗?他说不是,都说不上什么话,瞎应酬。那么在迎接新年这么私人的时刻,不跟自己的恋人、家人在一起,跟一帮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一起倒计时,干什么呢?
老张做风险投资的,从美国回来两年,混“上流社会”也两年。他是个观众,也是个演员,他称那个圈子为“半上流社会”:以房产商为代表的民营企业家、跨国公司的高管(通常是海归)、外国使领馆人员、高干子弟、艺术家、拥有话语权的文化精英、小明星、广告公关人员、有钱男人的二奶情妇、混混派对串子……只有贫富差距,没有阶级之分。
刚回国那阵,老张图新鲜,万分热情地投入他的“上流社会”生活:慈善拍卖、新款名车发布会、大牌时装走秀、名牌店开张、画展开幕、商会宴请、洋酒品鉴、成功男人雪茄聚会……渐渐地他发现,走来走去,无论是什么活动,来的都是那些人。男人们面目不清,也说不清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钱,反正福布斯排行榜上的那些人是不会来混这个圈子的;女人们呢,好像就是为了来秀一下她们的漂亮衣服和首饰,有些是职业女性,有些是全职太太,共有的名头是“社交名媛”。有几本号称专为“上流社会”打造的精英杂志,常常有这些圈中人的派对照片或者被当作成功人士的人物专访。
“上流社会”见面礼是不管熟不熟,左右开弓在对方的脸颊上挨两下,同时嘴里要夸张地喊出“亲爱的!”老张某次刚踏进一个派对的门,一个穿得像花蝴蝶的女人飞过来,用翻译腔的国语说:“啊,你来了,你好吗?!”并用吻手礼的姿态送上了右手。老张正纳闷这人是谁,刚想回应,“花蝴蝶”已经飞走了。
等老张拿了杯酒,总算找到了一个脸熟的“社交名媛”攀谈起来,“名媛”说起她最近给一个杂志拍封面:“他们本来想请章子怡的,后来换了我。就是嘛,那些电影明星怎么能跟我们比呢,我们可是上流社会的名太太!”老张差点把一口酒喷出来,连连咳嗽。事后,老张听到该“名媛”更多的光荣事迹:比如跟杂志吵架嫌他们把她拍丑了,比如带着孩子和保姆参加慈善晚宴,比如在拍卖会上偷偷把一件拍品藏进自己的包里……
“上流社会”还有很多名门之后,除了一批高调出场的高干子弟红色贵族之外,还有上海30年代“纺织大王”“颜料大王”等等的后人,但是他们其实有相当部分守着产权纷乱的破旧的大宅子,过着中产阶级的生活,只在出门见客上派对的时候才换上光鲜的衣服。其中有一中老年男子,还在电视上哭诉他的海外阔亲戚们如何欺负他,剥夺他对房子的所有权。还有的名门之后就更真假难辩了:某公关公司的女老板,姓关,自称是旗人,原姓瓜尔佳氏,是晚清某某亲王的曾孙女,格格!一个清朝不知道有多少个亲王,他们的后人传到第四代第五代,散落到民间,又不知道有多少。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拿格格说事,大概是“小燕子”看多了。还有个奇怪的女人,出席派对永远着藏服,老外称她为Princess of Tibet(西藏公主),比“格格”还邪门。有一老克拉,开了家私房菜馆,自称是民国某元老的亲孙子,其实他的母亲是带着他嫁给此元老的儿子的,跟元老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圈子里有个老熟脸“强生刘”,他从来不跟别人介绍自己的中文名字,给自己取的英文名字是Johnson Liu,后来效仿刘德华改成Johnson Lau。用香港人的英文拼法写自己的姓,也是圈中的do&don't,比如姓周的写成Chau,姓张的写成Cheung,添点港味,好像就 international了很多。
“强生刘”其实是通讯传输光缆的经销商,还是替人打工的,可是他在圈子里如鱼得水,大大小小的活动从来不拉(当然不是通过这些活动卖光缆)。万宝龙在上海的两场盛大派对,06年的车墩和07年的“倾城之夜”,被圈中人列为calendar event,谁都想弄到一张请柬。“强生刘”在活动前的两个月就开始活动了,寻找一切可以把他带进场的人。结果是,他还真的都混进去了。
他在派对上见人的开场白就是:“嗨,你,你……你也来了!”老张怀疑他其实是叫不出别人的名字。“强生刘”开一BLOG,专门记录他的“上流社会”生活,今天跟王石握了手啦,明天跟巩俐一起晚宴(其实是跟她隔了几张桌子和一百个人共同晚宴)等等,点击率颇高。
某天晚上十点,老张接到“强生刘”的电话,说是他正在某基金国际合伙人的家庭派对上,主人和客人们是如何如何牛逼,叫他赶紧来。老张斜穿过大半个上海,到了浦东。呆了两个小时后,他跟“强生刘”一起告辞出来,问:“主人的中文名字叫什么呀?”“不知道,我也不太熟,我刚才也是跟着别人一起来的。”
作为圈子里的识途老马,“强生刘”还是给老张普及了一些ABC,比如派对上明星人物的变化代表着中国社会价值风向标的演变:80年代中期,首开家庭舞会之风的,是军队的高干子弟;然后是归国华侨和有海外关系的人;90年代初是海归(不论身处什么行业),通常占据首代的位置;九十年代中后期是.com的天下,催生一代IT新贵,传统制造业统统往后靠,就是海归高管也不行;二十一世纪初开发商成了派对上举足轻重的人物,最近这几年最拉风的是风投和基金经理们,要不万宝龙的“倾城之夜”怎么会给沈南鹏VIP的规格跟明星们一起走红毯呢?
毛姆在《刀锋》中介绍醉心于欧洲交际社会生活的美国人艾略特时,有这一段话:以他的机灵,决不会看不出那些应他邀请的人多只是混他一顿吃喝,有些是没脑子的,有些毫不足道。那些响亮的头衔引得他眼花缭乱,看不见一点他们的缺点。……这一切,归根到底,实起于一种狂热的浪漫思想,这使他在那些庸碌的小小法国公爵身上见到当年跟随圣路易到圣地去的十字军战士,在装腔作势、猎猎狐狸的英国伯爵身上见到他们在金锦原伺候亨利八世的祖先。
聪明如老张,自然不会比艾略特更看不清中国“上流社会”的实质。但是,一不小心忽然成了中国最走红的行业中的一员,“终于轮到我了!”加上美国沃顿商学院 MBA和华尔街的背景,加上委实还挺男人的相貌,老张确实有点飘飘然,特别是当他递出名片后周围美女们迅速的热情反应,那是他在华尔街不曾有过的生活体验。当他在外滩三号的酒吧里参加某洋酒的“绅士之夜”,他恍惚觉得自己是上海三十年代的洋行大班;当他在东湖路大公馆赴晚宴的时候,他又幻想也许前世他是杜月笙的座上客……
他已经成了各大公关公司策划“上流社会”活动的必请嘉宾,跟强生刘、民国元老的亲孙子并列成功男士“十二金钗”。“知道吗,我的人头值1千块呢。”如果他出场,公关公司可以向客户charge一千元劳务费。他是没钱拿的,但是来了派对好吃好喝还有这么多美女,何乐而不为呢。
老张跟一个著名房地产商的女儿(也是海归)是派对搭档,没有男女关系,但是都很有腔调,出席“上流社会”的场合走走红毯配合非常默契。可是,有一天,他气急败坏地跟我说,他的搭档出事了,确切地说是她爸出事了,贿赂官员拿地的前科随着他的靠山倒台败露,他也进局子了。老张迅速跟搭档一刀两断,还说:“这个半上流社会,就是不靠谱。”
摘自《金融时报》
大家看得见图么?
http://home.eeju.com/news/2007-12-05/40009.html 全文链接。
我第一回看的时候很震撼,心想把家整成这样子晚上睡得找觉么,不过今天放狗搜出来就觉着还行,没当初那么shock了,看来世面见的多了
http://home.eeju.com/news/2007-12-05/40009.html 全文链接。
我第一回看的时候很震撼,心想把家整成这样子晚上睡得找觉么,不过今天放狗搜出来就觉着还行,没当初那么shock了,看来世面见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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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ined: 2003-12-06 12:59
我觉得杨二那个房间不大中国,倒挺印度的。印度特喜欢把红色和黄色搭在一起。也难怪,她本来就是摆夷,中国印度扯不清的一个地方
那个巨大的莲花,真是富富富富含象征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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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了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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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过去的高级妓院,文人骚客去嫖的,可不就是这种风格,只要修行功夫深,一点都不影响情绪:mrgreen: 。记得“海上花“里黄翠凤出局,“自拣一件织金牡丹盆景竹根青杭宁绸棉袄穿了,再添上一条膏荷绉面品月缎脚松江花边夹裤“。Knowing wrote:象丽春院怎么了。人家就是要造气氛嘛。一进去四白落地一墙书,空荡荡的客厅,白色的沙发,浅米色的地毯,墙上挂两张水墨国画,桌上一盆孤清的水仙,天花板上低低的吊着水晶灯 -- 就是亦舒那种理想家居 -- 就算本来一腔欲火也给浇灭,坐下来就泡壶龙井谈起文学来了---还怎么get lai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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