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谋远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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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ined: 2008-11-04 17:26
兔子,加州这边山里的兔子也很瘦,就看见两只扑棱棱的大耳朵了,可怜。
天鹅,好几年前在金门公园看到一对,其中一只明显是病了,像是怕冷,站在太阳地里闭着两个眼睛一声声地低低地叫,人围着也不知道躲;另一只是TA的伴儿,遮遮掩掩地跟在几步之外,不敢跟人靠得太近,又不舍得抛下这只病了的,唉,也是可怜。这么些年我一直记得TA俩,也不知道后来怎样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生病的那只是吃了游人乱丢的塑料袋子才生病的,那一阵在公园里见一个检一个。
隼/鹰/雕(?原谅俺贫乏的动物知识),遍体金色的羽毛,体形有两个半到三个鸽子那么大。曾经看到一只在一棵很高的红木树顶不住地盘旋,然后一只特别勇敢的乌鸦刮刮大叫着冲来冲去地扑那大鸟,跟中了邪似的,估计那树上是有乌鸦的窝。我仰着脖子看了半边也没分出胜负,不过我心里喜欢大鸟的潇洒,并不特别同情那只乌鸦
天鹅,好几年前在金门公园看到一对,其中一只明显是病了,像是怕冷,站在太阳地里闭着两个眼睛一声声地低低地叫,人围着也不知道躲;另一只是TA的伴儿,遮遮掩掩地跟在几步之外,不敢跟人靠得太近,又不舍得抛下这只病了的,唉,也是可怜。这么些年我一直记得TA俩,也不知道后来怎样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生病的那只是吃了游人乱丢的塑料袋子才生病的,那一阵在公园里见一个检一个。
隼/鹰/雕(?原谅俺贫乏的动物知识),遍体金色的羽毛,体形有两个半到三个鸽子那么大。曾经看到一只在一棵很高的红木树顶不住地盘旋,然后一只特别勇敢的乌鸦刮刮大叫着冲来冲去地扑那大鸟,跟中了邪似的,估计那树上是有乌鸦的窝。我仰着脖子看了半边也没分出胜负,不过我心里喜欢大鸟的潇洒,并不特别同情那只乌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