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上了地铁,发现原来我今天晚出来10分钟跟我昨天早出来十分钟赶上的是同一班车。我很先见之明的在站台上挑了一个正对着车门的位置,捞到了一个座位,开始研读福尔莫斯
 。斜对面一个老头正在研究地铁图,看了半天,问坐他旁边一个着MTA(地铁公车公司)制服的辫子男如何从这趟车倒那趟车。辫子男面露难色,支吾不出来,倒是坐我对面一个中年女子听见了,出声指点他在哪站倒车。我跟那儿闷笑,想起来有次在曼哈顿看见一警察,被问路的时候说:我打布鲁伦来的,我啥都不知道。
 。斜对面一个老头正在研究地铁图,看了半天,问坐他旁边一个着MTA(地铁公车公司)制服的辫子男如何从这趟车倒那趟车。辫子男面露难色,支吾不出来,倒是坐我对面一个中年女子听见了,出声指点他在哪站倒车。我跟那儿闷笑,想起来有次在曼哈顿看见一警察,被问路的时候说:我打布鲁伦来的,我啥都不知道。后来我就下了地铁,出站的时候发现原来一个东欧女科学青年跟我同一班车。她就问我在看什么,我把福尔莫斯的书皮掀给她看,她做失望状,说想找本儿好书看,但是这本书她有了。她是个严肃的人,我想了想,觉得毛姆可能不是她的口味,就算了。话题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转到了古典音乐,她说她脑子特别累需要放松的时候就听古典音乐,一下子就能集中精力思考问题了。我没好意思承认我一听古典音乐就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我要克服这个缺点,我同屋薄厚和老板都爱古典音乐,但是我对门的老板就喜欢兰调和摇滚外加爵士,我喜欢那个调调。总而言,广大有茁壮成长中的小宝贝的群众们听上一听哦,她说,给小孩儿听古典音乐有助于帮助他们发展抽象概念。
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