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5号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沿着太平洋的1号公路。蜿蜒曲折的海岸线决定了公路的走向。车出venice beach，经过santa monica和malibu，一路左手边都是宽阔的白沙滩。正午的阳光把沙滩和海映成明亮的画布，安插了沿街五彩斑斓的房屋，游人反倒成了移动的风景。malibu的pepperdine大学正对着大海，宫殿式的校园建筑，处处有棕榈迎风摇曳――我若在此，修课会成为副业。
开过morro bay，则又是另一番风景。车道变成狭窄的两行，右手是岩崖，左手是悬壁。从车窗望出去，则是广渺的太平洋，天际处海面的曲线清晰可见，低垂的是一轮黄昏的太阳。山道难行，迎面又是阳光，120迈的山路，开了也有四个小时。其间停在一处路边空地看日落，爬上一个小土堆，发现土堆后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细黑边眼镜，靠在小折椅上。他向我这不速之客打招呼，然后转头继续凝望天际。我见他身边停着一辆自行车，车后轮两边挂着两个大布袋――就这样独自一人不发一语，直到我离开。这孤独的旅客，还有40迈的山路在日落之后等着他。
快速穿过big sur――旅店都贵得惊人，我迅速打消了午夜听杉涛海浪的计划。晚上8点半至monterey，正赶上happy hour的尾巴，在jazz吧喝了冰凉的margarita，看几对老人相拥着起舞。我在沙滩上走了一会，吹了冷风，不得不赶快又喝一杯热巧克力暖身。待酒意稍醒，兴头又起，飞车经过17号山路赶在午夜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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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rorfl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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